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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青的情人

时间:2023-08-29来源:网络



发信人: 朱莞葶
标 题: 小青的「情人」
(1)
住在加州硅谷南湾的华人贵妇杨小青,这天从一大早起,就在电话上,一个接一个的打,为的是要得到对方接获「张府」邀约请帖的回应。并且也张罗为后天下午在她自己家里办宴会,已安排好顾请的餐厅、布置、及乐队等的连络与确定工作。
原来,从她先生由台湾回到加州的「家」以后,就已经三番两次要小青在家里办个盛大的宴会;一方面庆祝他在加州开的公司三週年纪念,另一方面也请所有的亲朋好友来吃喝一顿,并且藉此机会展现一下他们家日益增加的财富,和在此地老美与华人社会中的影响力。
小青对丈夫「交付」的这份「任务」,确实是怀着既欣喜却又厌烦、复杂也是矛盾的心情。她不喜欢丈夫总是要搞排场,尤其是他又持别爱把他家的企业和在加州公司的雄厚财力、与生意上蒸蒸日上的成就,在自己的家人、社交上的朋友面前炫耀,让他们羡慕、甚至还妒嫉呢!
可是话说回来,小青她平日不大喜欢应酬,跟朋友多是一对一的往来,很少与好几个人聚在一起,主要也是因为朋友们大半都已有家小,无法经常相约见面;所以,也就因为有这种在家开宴会的场合,小青才能与她的三五个闺中女友,凑在一起聚聚,七嘴八舌地谈天说笑,暂时忘却生活里不愉快的一面;或是把她最最私密的,与男人的「外遇」甘甜、苦乐,也搁到一旁,不去烦心了哩!
「喂∼!凌海伦呀,你,你倒底能不能准时来嘛..你跟你先生两个商量好了没有..宴会是三点钟就开始的。」小青在电话上问她的好友。
「........」
「是呀,是呀,当然是你们一起到比较好啊!...哦,那,那不能就算了,反正你先到,我们也好多私下聊聊嘛!.....什么..要带一个人....还是我认识的...当然好呀!..要猜是谁我怎么猜得中呢..哎呀!别卖关子啦,告诉我嘛!...啊∼他啊!」
「........」
「哦!..」听电话中凌海伦说的,小青竟然脸红了。
「........」
「没有啦!你别乱讲好不好......行了,行了!你少拿我寻开心了吧!......嗳,嗳!你可以不管,可别人还要名誉的呀!好啦!你告诉他,我们竭诚欢迎他来就是了!...好,那么后天见!」
杨小青挂上电话,嘴角还微微地勾着,似笑非笑的,对自己说:「真没想到,他居然还记得我..嘻嘻..」
原来,凌海伦对小青提到,要带来参加宴会的,是小青在大学时代的一个男同学,叫徐立彬,她还是大一新生的时候,他已经大三了,偶然在一个由男女高中联合校友会办的舞会上,小青跟他认识,一起跳了几只舞。后来,男的毕业前,他们在校园里不期而遇,小青还跟他到冰果室吃刨冰,聊了聊,又互相交换了家里地址、电话,说在暑假期间尽量连络;后来,除了两人通过几封信之外,却也未曾相约出游过。
倒是小青婚后,跟丈夫一同到美国中部威州的麦迪逊大学「留学」其间,正好徐立彬也在美东念研究院,曾经有一次,他跟几个大学同学,一道驾车横越美国往西岸旅游途中,特地经过麦城,来到小青家中做过客。在她跟丈夫住的小公寓里,小青也请了好几位在麦城的老中同学,男男女女聚在一起包饺子吃、谈天说地、喝酒、唱歌..
那时候,大部分的留学生都还是单身,就只有小青是已婚的。仅管大伙人年龄相若,都有说有笑,但在小青心中,她却发现自己和眼前这些人,早已不再相同,彷彿已经是在两种世界里了..
徐立彬来的那年年尾,杨小青收到他由纽约寄的贺年卡,说他在横越美国的旅行中能够见到她,十分高兴、难忘;里头还要她问候她丈夫。小青读了,心里有一种甜甜的感受,也有一丝怅惘..
其实,小青对徐立彬的印象,只不过是他在大学校园里,经常满脸带着笑,有点说不出的稚气、天真的表情;和他总是快步来、快步去的,连打招唿时都不停下、匆匆忙忙忙的模样。当时还是个情窦未开的少女小青,从来未曾与男生约会过,搞不清楚徐立彬对自己的态度,以为他对自己没什么兴趣,也不会有丝毫喜欢。
加上,当时在女生宿舍里,对男女关系的闲言闲语十分风行,总少不了有关徐立彬的「风流」,和飞短流长的情史,传到小青耳中,听了一方面好奇,一方面也为自己不是有关「他」谣言里的人物,而感到满庆幸呢!
当然,在「印象」之外,小青心里的徐立彬,又完全是另一回事。不过,有关这另一种的「感觉」,是应该只属于杨小青私底下,不足为外人道的秘密;即使到现在,也还是不宜乱加忆测、渲染,就先在此姑且说它是个「题外话」,待到时机与状况恰当的时候,再由小青自己表达出来吧!
小青心中的这些「过去事」,被凌海伦的一通电话勾起,就令她突然对二十年时光的逝去感叹不已了。
据凌海伦讲,这回徐立彬是由纽约到台湾作学术讲座的途中,在加州作短期停留、考察、访友。正好,他与凌海伦作大学教授的丈夫认识,便住在他们家里,过三天之后再飞往台湾;他看到小青寄的宴会请帖,说世界真小,他本来就是小青的大学同学,对她的印象也一直很好;所以凌海伦才主动要带他来参加宴会,并且故意在电话上,开小青的玩笑,问她以前是否跟徐有过什么..
玩笑归玩笑,小青电话上一听到是徐立彬,心里当然很兴奋,立刻就答应凌海伦邀他一道来;但挂了电话之后,要继续为宴会的事连络、费心,便把这兴奋放在一旁,直到这天晚上,一切张罗都已就序妥当,小青洗完了澡,在浴厕间换上睡袍,对着镜中的自己在脸上涂抹护肤夜霜的时候,才在脑海里想到:后天的宴会上,呈现在徐立彬眼前的自己的模样,想像着他过了这么多年之后,再度看见自己时,会有什么感觉..
仅管在小青的印象里,多年未曾谋面的男人,仍然只是个挂着略带稚气、笑容满脸的大男孩子,充满少年的朝气;但由于小青从凌海伦那儿听到他早已成婚、有了家小,所以也就不再感到与他「距离」那么远、或像各自存在两个不同的世界里;而且还认为:你和我终于也一样了,是有家室、孩子的,不再是单身、自由的人了!
熄了灯的卧室床上,小青躺着,告诉自己该睡了,宴会前还有好多要办的事,明天布置会场的工人来了之后,自己就得去趟造型设计公司做脸,并且选购一套适合宴会场面的时装、和配备(首饰);后天,一大早得再去做头髮、化装,然后还要....
仅管这早就不是小青第一遭在家办宴会,所有的步骤、该交代的、和自己该作的事,她都已驾轻就熟;但每回为了安排、张罗,总还是不免心烦,尤其这次,脑子里老是乱乱的,不时就会朝徐立彬的方向想,以致她翻来覆去的竟睡不着觉了。
等到小青她丈夫由玩电脑玩够了下来,一进卧室,燃亮了灯,也没问她什么,迳自到浴厕间去 泡尿,穿了睡衣睡裤回来,爬到床上,伸手拨了一下小青的膝盖,她才侧身把卧室灯灭了,一言不发地轻轻叹了口气,同时自己把睡袍带子解开,三角裤脱了,两腿微张,眼睛闭着,等丈夫小小的肉茎往自己腿子当中探进来..
杨小青先生的动作很快,没搞几下,前后不到三分钟就完事,事后也一如多年的习惯,连洗也不洗,翻身倒头就唿唿大睡。而小青也照例迅速下床,跑进浴厕间,把自己整个身子上上下下、里里外外洗涤一遍;然后,从毛巾柜子里,摸出她经常藏有的一包香烟和打火机,到抽水马桶上坐下,燃了菸,有一口没一口地吸着,同时等待自己身体里,每与丈夫「敦伦」时就会关掉的那个「感官」的按钮,重新自动开启..
通常,丈夫不在家的时候,杨小青如果需要自慰,大都是在床上,弄到自己精疲力竭了,就浑然睡着的;偶尔,白天在家,也突然感到需要时,她会跑进浴厕间里弄。
但是,最成为习惯性的,还是多年来,每次丈夫跟她在床上「办事」时,她会觉得身子最麻木不仁,心理也最空洞,于是,在丈夫「完事」后,小青一定要跑进浴室沖澡,在厕所马桶上抽那根菸,藉着想像与「外遇」男人的肉体欢悦,挑起自己身子里的性慾,然后激烈地自慰,直到澈底发 ..
而这天晚上,或许正是日有所思的缘故,而「思」的对象又是一个久未谋面的、多年前认识的男人;甚至还是刚才丈夫在小青身上迅速进出的当儿,她都可能在想着的男人吧!杨小青那只菸还没抽完,她阴道里就已经湿透了,很快地变得十分酸痒、难耐了..
于是小青忙打开了两腿,将菸头扔进马桶里,然后,熟悉地提起曲着的两腿,向外一分,以脚蹬在马桶前方没有门的门框上,上身靠着马桶的水箱,一只手探到自己的阴户上,开始自慰起来..
平常,小青自慰时,脑子里想的作爱的对象,大多是她的「现任男友」,或儿子的家庭老师--坎;也有的时候,她会幻想当天曾经接触过的其他男士,或电视节目上看到的男明星、运动员、或舞者之流的人物;但今晚,在小青脑海里,跟自己如火如荼干着好事的,自然也就是那个与她后天即将久别重逢的大学同学--徐立彬了。
(2)
第二天下午,杨小青做完脸,又去了那家购物中心的时装专卖店买了宴会上穿的礼服,在首饰行选购了必要的、和礼服能搭配的耳环、手镯、项炼、胸针;看了看腕表,知道自己掌握的时间还算充裕,才稍稍松了口气,在购物中心??信步经过曾经光顾过的那家「亵衣」专卖店,目光忍不住朝橱窗和店??一流览,说巧不巧地,就正好瞧见一位个子高高的、金髮蓝眼的、看来似乎十分面熟的绅士,由店??走出来,一看到小青,立刻展开满面笑容地跟她打招唿:「嗨!..真想不到,又遇见妳了!记得我吗」
「喔!..对了,对了!..你是..」
小青一怔,但也立刻想起了,眼前的男士,就是几个月之前,她在这一家「性感内衣店」??踫见的,名叫--费里曼的妇科医师。他为了买三角裤给他东方女友,却因为不知尺码而找小青来比较身材,后来又在购物中心门口的露天咖啡座请小青喝了杯咖啡谢谢她,两了人会话过几句话...
「杰克.费里曼,就是我,想起来了吧!」
站在专卖店门口,男医师手??提了个小纸袋,显然是刚买了什么内衣、三角裤吧!手??也提了大包小包东西的杨小青,有点不安,却又不得不点头回应着:「对,对,费里曼医师,我记得你..你刚买好了..吗」
小青的声音有点结结巴巴的,她难以保持因为跟他是在亵衣店初识,而感到异样的一种羞赧,以致她问话时脸颊也染上了红云。
杰克点点头,很亲切、自然地一面问:「妳呢..也买好啦」一面以身体的行动顺着小青原来要走的方向,像两个本来就相识的人,伴随她同步走向门口,彬彬有礼地帮小青推开门,让她先行。
门外,同样的娇阳下,树下的咖啡座又显得格外荫凉了。杰克问小青:「有时间吗..如果妳不急,我再请妳喝杯咖啡,如何..」
「好吧,不过我待会有事,所以不能耽搁太久喔!」小青坐下了说。
啜饮着冰咖啡时,小青觉得男医师正盯着自己看,便也头尴尬地对他笑了笑,正要开口问他怎么没上班,会在这买东西男医师就赞美道:「妳今天比我上次见到,又漂亮、焕发得多了,小姐..对了,妳不介意告诉我名字吧」
「喔,我叫小青,还有,我不是小姐了!」小青掩不住一笑回答。
「萧..庆对吗」男医师重覆着,他的口音引得小青又笑了。
「不,叫小∼青,是中文的嘛!算了,你就用英文叫我金柏莉好了。」
「好吧,金柏莉..太太吗」男医师又问。
「嗯,金柏莉.张..太太。对了,你的女朋友不是中国人吗我还以为你会懂一点中文发音哩!」小青好奇地反问他,因为上回男医师找小青帮忙对照她身材的时候,就讲过他是为女友简妮买性感内衣的。
「可惜,简妮.陈已经不是我女友了,她抱怨我在工作上太忙,陪她的时间太少,所以就离开我了。其实我才开业不久,当然工作上要积极一点呀,妳说对吗」男医师解释着。
「女人,总是希望所爱的人能多陪伴她些,这也是人之常请呀!不过,我看..你也不是很忙吧,否则怎会又有空逛那..性感衣服店呢」
不知怎的,小青想到这身为妇科医师的男人,爱人才跑了,却又去买女人的亵衣,一方面觉得纳闷而好奇,另一方面却也感到自己的身子??,莫名其妙泛起了怪异的、好像肚子底下有一种酸酸的味道。便不由自主在椅子??挪了挪屁股。然后磙着一双大眼睛,瞧着男人,等他回答。
男医师被问倒了,也有点不安似的挪了下身子,但很快又挂回笑容说:「哦,那是因为在诊所轮到我今天休息,不必上班;而我又孤家寡人,独自挂蚶,才出来逛逛,乘机作点研究..」
「研究女人内衣嘻嘻,好奇怪喔!」小青忍不住笑,也更好奇了。
「我没跟妳开玩笑呀!,那也是与工作有关的嘛!好啦,不谈这个,说说妳自己吧,金..张太太..」
小青的心??觉得怪怪的,咬了一下唇才说:「要怎么讲呢你是个妇科医师,我..我跟你说什么有关自己的事,不都会有点像..太..太私密了吗」
「不会呀,妇科医师也是个人,妳又何必一定朝那边想呢!这样好了让我猜猜妳,妳是个高雅、有气质的,受过高等教育的女性,有一个十分美满的家,和大概两个小孩吧..可是,妳也很注意身体,所以,在外形上,一点也看不出来..」
小青忍不住既高兴、也带着一丝腼腆打断男的话:「哎哟∼!你..」但她的心??却满惊讶于男医师一眼还是看透了自己的「状态」,觉得如果再跟他聊下去,自己真正的秘密就会无可遁形被他识穿。于是立刻住了嘴,提起手臂看看腕表。
「我是说真的,张太太,妳今天的容光焕发,和所具的吸引力,真是令我印象深刻极了哩!」男医师见小青看手錶,就取出了皮夹子,招唿服务员来把咖啡钱付了,又再递了一张名片给小青,和她同时起身时说:「真高兴又和妳见面谈到话,那我们..后会有期吧!」
走到停车场自己的车旁,小青有点轻飘飘的。坐进车子??,小青又拿出杰克给她的名片瞧了瞧;心??浮起对费里曼医师的一种幻想。
这天晚上,小青的先生没有再找她「敦伦」。但当他睡着后,小青还是进了浴厕间,在抽水马桶上吸烟、手淫,想着徐立彬,也想着杰克。
(3)
在家开宴会的这天中午,杨小青做完头髮、了装,开车回到家,检视一切都已经准备妥当了,才进屋??休息。这时凌海伦打电话来,说她一个人会提前到达,徐立彬和她丈夫因为还要先去别处,三点以后才会到。
凌海伦打扮得花枝招展的来了,跟着要换衣服的小青进了她家卧室,叽叽咕咕地讲个没完,当然说的也不外乎是东家长、西家短的一些闲话,就是忘了提小青大学同学徐立彬。小青觉得自己被吊足了胃口,想问凌海伦,但又像心??有鬼而开不了口,满憋的;便有一声没一声地「嗯..」着。
倒是凌海伦见到只有胸罩和三角裤的小青正穿上裤袜时,突然冒出一句:「对了,告诉妳一件事,我最近换了个妇科医师,他好棒喔!手指头特别轻柔,人也很亲切和蔼,真的不错耶!..妳要不要也换,到他那儿」
小青吃惊地心想着:」该不会是..他吧」于是她假作正经八百地问:「是年轻的,还是年纪大些的医师嘛,还是要有经验点的好吧!」
「..是年轻的,当然不是小伙子啦!大概三十五、四十不到,长得又高又俊的。小杨∼!妳少假正经了,想想看,我们脱光了,在检查台上,腿子打得开开的,谁又不希晦指头摸到??面的,是个长得不错的男人呢..再说,这费里曼医师还特别懂得我们东方人的身体,他..」
「啊!果然是他!」小青心中暗叫。但她还是只「哦,是吗」了一声。
「对呀!他第一次看我,就知道用那个尺码比较小的鸭嘴钳为我内诊,而且手指头触得都好轻好轻的,还好礼貌似的问会太重吗..」
凌海伦一面说,一面帮小青拉上洋装礼服的拉炼。然后,由皮包??掏出一张名片,递给小青说:「诺,这是他的名片,妳可以直接打电话去诊所约他,不用讲是我介绍的。不过,如果妳真的给他看过了,一定要告诉我,哦!」
小青接下名片,心想:」真有意思,没想到我不是他的「病人」,却竟然有他的三张名片了,听凌海伦这样讲得令人心痒痒的..或许..也真该找他作我的妇科医师吧!..但她交代还我要告诉她,又是何用意呢」
笑开了的小青便调侃着凌海伦说:「凭什么我还要对妳交代呀!..难道妳是他的什么人不成..我看妳呀∼,八成和这费里曼的,有不可告人的事吧!..招出来!妳招了吧!」
「去妳的,只有妳才会有这种心思呢!一听徐立彬会来,就心花怒放,看来,妳就算以前没跟他有过,以后却难保证不会跟他..外..遇唷!」凌海伦也不饶小青,反唇相讥着。于是两个闺中密友便互相打趣,笑成了一堆..到最后,小青嘘声说:「我先生在书房??打计算机,别闹太大声了让他听到,就不妙了!」
凌海伦这才细声下来,对小青讲关于徐立彬的事。说他这些年在美国的成就满高的,很有点声望,也常常回台湾;不管是公家、学界、大企业、和财团都十分看重他,找他指导、讲学、作顾问、给他研究案子;就差没任用他在政府当官了。
不过,对小青而言,这些都不是重要的,她想知道的,是徐立彬的婚姻生活快乐吗他对自己的看法如何为什么过了这么多年,他还会对凌海伦提到对自己「一直」有好印象但她还是问不出口来;只在心中盘算着:」看来,一切都得在与他见面后才能知道了!..」
三点钟以后,加州的阳光开始西斜,参加「张府」宴会的宾客陆续来到,不多时,她家的大院子,都聚满了穿着得光鲜、体面的男男女女;个个手执酒杯,捧着点心盘,有礼地、或开怀地会话、连谊。当然,少不了的是:男士们讨论着天下大事、跨国生意、或世界的财富流动..而淑女们则在互相比较之馀,切切私语着时尚、流行、或是某某闻人的花边..
杨小青身着镶了亮片的薄丝质的露肩礼服,配带着珍珠项炼、白金耳环、手镯和胸针,散发出一种抚媚中仍具高雅的气质。她穿梭、周旋在宾客之间;仅管心殷切地盼望徐立彬和凌海伦的先生同时出现,却仍然保持着挂在脸上的微笑,与来宾礼貌、寒暄。
终于她见到凌海伦的先生和另一位男士漫步而来,走到酒吧台边。凌海伦冲了过去,将手搭在两个男人的臂弯,腕着她们朝小青这儿打招唿。
小青这才和徐立彬打了多年未见的照面。瞧见他宽松的薄西装下,未打领带的一套全身麻质的衫裤,透露出来的不拘小节却显得轻松自在的模样。
凌海伦的热络,与小青稍稍有点不自在的对比,幸好在两位男士相识已久的怡然的对谈中,很快就融合消失了。但在和徐立彬会话时,小青仍可感受到隐藏在含蓄中的、微微的不安;以致于当她礼貌着说还需要招唿其他客人时,徐立彬也只礼貌地点头,未跟上来伴同她。
下来的一大段时间,小青在携攘的人群中,一面与其他宾应酬,一面仍不时张望着徐立彬;见到他除了和凌海伦的先生像讨论着什么之外,并没有与太多人会话,倒是偶然会取出一个袖珍型的摄影机,对着人群、和风景拍摄些什么似的。小青心满好奇的,想去问他,可惜一直没机会。
要到了宴会已经进入晚餐阶段,客人们吃的吃、喝的喝,在一旁的乐队演奏着助兴的曲子,将宴会的气氛带入一种松懈、和些许浪漫时,小青才发现:在一头被围着拍马屁的人群中,自己的丈夫已经开始像喝醉了一样,口齿不清地大放厥辞,而围着他的人却同声赞好...小青的心浮起了莫名的厌恶,想到每次的家宴,所有的人都羡慕自己有的「美满」的婚姻,总是要在丈夫喝到最后酊酩大醉,丢人现眼之下,让人看穿了当笑话。
加州的斜阳落在树梢后,夜幕低垂下来,大院闪烁着为宴会布置的彩色饰灯,几对宾客在搭成舞池的平台上,跟着音乐节奏跳舞。杨小青被参加宴会的洋人男士邀舞,不得推辞地下去,也跳了两只曲子。幸好除了应酬式的几句话,她不必跟男士会话;就在舞着的转身间,小青瞥见了在舞池边瞧着自己的徐立彬..
乐队奏起了下一只慢步舞曲,徐立彬礼貌地请小青跳。当她的手触着他的时候,小青彷彿感受到触电了似的;幸好他十分平稳的另一只手,揽着小青的肩背,使她不致蹎跛地跟随他的步伐。小青起头,看到了他脸上一些细细小的绉纹,心正觉得有点酸酸的,他正好就笑咪咪地对小青说:「我想起来了,我们第一次认识,就是在舞会上的..」
「嗯!」她轻声应着,说不出话,只凭他那一句,小青的心已经溶掉了。
好久,她才迸出:「不要告诉我,那是多少年前的事吧!」
「不同的是,今晚妳比那时更漂亮、更美了!..小青!」
小青真不知该怎么回答他,她只能以闪烁着光茫的大眼睛瞧着他,脸上掩不住那种微微的笑,像要说什么却说不出口的笑。仅管她无法记得徐立彬多年前的舞步,也感受好像从来不曾与他的身体接触过;但此刻,小青却生成了一种被无比熟悉的感受所笼罩住的情绪。彷彿男人搭到自己腰际的手掌,已经将一股热烘烘的暖流,透过她所穿的薄丝礼服,传递到身子似的..
「这些年来,妳都好吧!」徐立彬见小青不语,找话问她。
「嗯!还好..」」你要我怎么说呢!」是她心的回答。「你呢」
「也好..」他简短地应着,却不再说下去。
男人的手掌心,紧贴着小青的腰,将她微微拉近了点。这时音乐的节奏又稍稍慢了些;小青的身子靠近了男人,但仍然维持着属于礼貌性的矩离,她搭在徐立彬臂上的手,触着他麻衬衫的质料,她的头不再起看他,眼睛却在他胸膛上,几乎将麻衫的纤维都看得一清二楚了;她感受男人唿出的热热的气息,扑扫在自己的额头边,她的心开始跳得很厉害..。
小青和徐立彬并没能再讲什么,两只慢舞曲就退出了。
他们的身体分开后,在离舞池不远的椅子上坐下来,相对之间,有了一些矩离,才真正谈了些话。交换各自的近况,说起他们虽然人在美国多年,却与台湾有着密切的关系:小青的丈夫长驻台湾,她则每年至少回台两次,看看自已娘家的人;而徐立彬也应台湾的邀聘,每年要由纽约飞台北两三次。
小青主动提到再过一礼拜,她也要到台北,为丈夫的母亲作寿,并且在那儿耽三个星期,正巧与徐立彬返台讲座的时间重叠,说不定可以在台北和他也见得到面哩!于是,徐立彬向小青要了她台北的电话,说他会很高兴与她在台北碰面。
这天,晚宴退出后,小青的心中已经盼望着与徐立彬再度「重逢」了。
(4)
杨小青在台北的第三天中午,接到徐立彬打来的电话。
听到他的声音,小青的心几乎都要跳出来了。但徐立彬却够冷静地先问:「可以讲话吗方便不方便」
「喔,还好,我先生他在楼下,跟人谈事情,我们聊几分钟应该可以。」
「这样好了,如果妳方便出来,晚上我请妳吃饭,也谢谢妳在加州请我到妳们家的宴会,那天我真的很开心,能隔了这么多年又和妳见到面。」
小青高兴极了,马上答应「好啊,好啊!」但立刻在心中盘算着,才说:「不过你真的也不用请我吃饭,能见面就好了..因为我婆婆她们一家人都在这,我晚餐不方便出去吃,但我可以跟他们讲有女朋友邀我喝咖啡,逛逛街,我就好出来了。..对了,你在台北住那里我还想..」
「我住福华饭店,是这边出钱的。妳说妳想什么..」男的问。
「哦,也不是什么啦,那天你在宴会上,拿小照相机不晓得照什么,我好奇,想知道嘛!」小青这么说,是真是假,只有她自己明白。
「哦∼!那个啊,是数据录放影机,我随到那儿就拍到那儿的,妳会有兴趣瞧吗.....就这样吧,晚上七点半,妳就到福华,我在楼下咖啡座等妳,真的喝咖啡,然后,我给妳看我录的图像,怎样」
「好,那就晚上见!..」
挂上电话时,小青已乐得全身都轻飘骗。
进到福华饭店要下车前,杨小青对司机讲叫他不必等她,她还会跟朋友去别的地方,用不着车。但司机坚持要等,说是老板指定的,如果她跟朋友还要去别处,也由他开车。小青不愿争执,说她们顶多在附近走走,不会再劳烦他的。
这时,饭店门口的服务生已经过来拉开车门,小青知道司机不必下车护送她进饭店,而看见自己跟谁会面,便松了口气;只对他交代说要晚一点才回去,不过她会在走前二十分钟打行动电话叫他。
进到饭店,小青心中嘀咕自己连行动都不自由的怨气,在见到以笑容迎接她的徐立彬时,就全然烟消云散了。但两人坐下后,还没点咖啡,发现四周来往的人多、又嘲杂,便不约而同互相建议,到二楼比较宁静的餐厅。
在靠倚窗旁可以眺见街景的位子坐下,两人隔着餐桌上点燃的腊烛,相对无言一笑。彼此在笑靥之中,交换如默契般的欣悦;至少,在小青心,她是这么感受的。
「真不简单,我们绕过大半个地球,又能在台北这样踫头..」他说。
「真是不容易,大概是我们..注定要见面的吧!」小青勾着嘴角回应。
但当她的手拾取桌上餐巾时,小青戴着的闪闪发光钻石戒指,吸引了男人的眼光。他带笑瞧她问:「是吗妳也会有这样的感受吗妳先生..一向都让妳单独社交」
小青不想提自己的丈夫,但又不得不回答,只好说:「他..他自己都忙得要命,那有心思管那么多!加上我们经常分住两地,他真要管..也鞭长莫及..所以我还有某种程度的自由,自己决定去那儿、见什么人的,只要我光明磊落,那也..不用害怕什么..」说着时,小青却不再将戴着戒指的手放回桌面了。
「对,对!还是得看夫妻双方是否互相信任,才能免除疑虑的。」
不知怎的,杨小青的心砰砰跳得很厉害,她压抑着,挤出一句话问男人:「那..那你的..太太是不是信任你呢..像你这样经常跑台湾,通常都一个人吗还是她会要跟你..」
「现在还不会,因为孩子还小,孩子再大一点时,她也许就会要跟了。」
「哦!..」」他这样说,是意味什么呢」小青问自己。
「嗳!不再谈这了好不好..我们老同学见面,光明正大的,干嘛讲得像见不得人似的呢..」小青主动打断这令她心不畅快的话题。
「对!..不说这种事,心坦荡荡的比较好。来,喝咖啡吧!」
啜饮着咖啡时,小青由跳跃的烛火上,看到男人注视自己的、含着似乎无比热情的目光,从心生成一阵阵的酥麻;令她陶醉,却又有点不安。她想问他有关他工作的事,但又觉得气氛不对,只好就沈默着。
倒是徐立彬想起来似的,由口袋拿出了他的袖珍录放影机,问小青说:「对了,妳不是说想知道我拍摄些什么吗来,我放给妳瞧瞧。」
说完他换了位子,坐在小青身旁,将录放机的小屏幕拉开,让小青看它显映出一小段、一小段的图像。内容多是有关台北附近的山水、土地、和自然生态的;他对小青说那些都与他的工作相关。小青仔细听男人的解说,同时也感受着他身体的靠近。
「那..那这些都是风景,你还拍人物吗」小青问他。
「也有偶然拍摄的,像上礼拜在加州妳家宴会拍了几个镜头..」
「可以看吗..」小青略带兴奋地问。
「当然,不过是拍在另外一张磁卡上,在楼上我房间,妳真想看」
「嗯!..可以吗」预期着到男人的房间,小青的心又砰砰跳了。
从饭店二楼,杨小青跟着徐立彬乘电梯到楼上他的房间时,她加剧的心跳就一直缓不下来。尤其当电梯门一开,为了穿过人群,他轻捥着小青的腰,小青的整个身子都发酥、发麻了。
(5)
旅馆房间打开的窗帘外,映着台北夜空下晶莹闪烁的万千灯火,房间,并坐在床边的杨小青和她大学同学,一面注视着录像机的显像,一面也彼此感受两个人身体的靠近,而生成了一种彷彿心照不宣的、带着几许暧昧的、教人甘愿沈迷在其中的挑逗。
大学同学的头,靠在小青的髮鬓旁,靠得很近,小青感受他唿出来热烘烘的气息,她明知道自己应该要稍稍躲开些,但她却没有动,也不想移开丝毫。她两眼盯着那小小的萤光幕,心头砰砰跳得愈来愈厉害;她缩着身子的两臂,紧夹着自己上身,好像只有那样夹着,才压得住那颗心跳的声音..
男人的头和脸,更贴近了小青的面颊,他唿的气息,喷到她的耳边,像扫动着小青敏感的神经,令她不由自主地要打颤抖,整个身子也更觉得酥麻麻的;尽管她亟力专注于录像机上的小屏幕,但怎么也集中不了心神。
原先还能从屏幕辨认画面和人物,此刻己变成了一小方模煳的光影,阵阵闪烁晶亮的色彩,彷彿催着她,要她对紧依在身旁的男人表达她的反应。但她却只能呆然木鸡,动也不敢动,只能在心唿唤:「啊!来吧!抱紧我,吻我吧!」
小青知道,她只要稍稍一侧头,或把头往男的那边靠,她就会迎接到他的唇。她也知道,在一剎那之间,她就会卸除了一切的矜持,接受他的吻。但是她不敢,她仍然期待着..
然而,男人的脸却没有再靠近小青,他只让他愈来愈急促的、强烈的唿息声,灌进她的耳中。小青被惹得更奸盼望他进一步的举动,便不自觉地将自己的屁股朝床挪了一挪;而这一挪,她的身子就触到男人在小青身后撑着床的手臂上。
剎那间,小青的腰被一只大手掌抚了住,稳稳有力却又不很重地捂着、轻捏着、挤弄着;传来的压力彷彿穿透了她窄裙的腰际,让小青敏感地觉得他的手指就像探测着自己那儿肌肉的松紧、弹性,和底下的脂肪是否丰腴一样...
「噢!..」小青禁不住迸出了轻叹。
同一时间,男人的唇吻到了小青耳上,轻轻压住它,轻轻噬咬着它..
「噢∼!..」震惊似地,小青轻声叫了出来。但男的热热的唇,并没被吓走,反而更积极进袭,吻到了她的脸颊;小青本能地侧头闪躲,就让他下午才长出的、短短的鬍鬚碴子,刮在自己耳鬓的皮肤上,立刻令她忍不住全身都发麻了似的又颤抖了一下。
「不!..不!」小青的心惊叹般地叫了;将头更侧偏过去,闪躲着。
男人已经搁下了手中的小录像机,将小青的下巴托着,移向他;小青的两眼紧紧闭上了,感受着男人火热的唇,贴上了自己的..
「不!..不!」小青在心中唿喊,否认自己的盼望,但只有喊「不」,她的唇才能闭得紧紧的;才不会在第一个吻的催促之下打开啊!
然而,在小青否认的同时,她感受到男人在自己腰部抚摸、揉捏的手,又更用力了;她争扎着把手伸到腰边,抓住了男的手腕,企图将它拉开,但却又丝毫使不出力,只能紧紧抓着它;而男的便干脆张大手掌,由小青的腰往后往下摸到她的臀部上方,隔着她紧绷的窄裙,抓捏小青的丰腴的屁股肉瓣了...
「唔..唔!」小青紧张得由被吻着、仍然还是闭住嘴巴的喉出声了。
「不能!..我不能啊!」她几乎叫出声来,但只发出闷哼的「唔」声,小青的屁股却再也禁不住地左右扭动了..
「不愿意吗..青..」男的放开吻着她的唇,轻轻对小青问道。
「啊!..不!我..」小青紧张得指甲都掐进了男人手腕的肉,她完全失措了,不知如何是好;她只能继续闭紧两眼,牙齿紧咬着下唇。
「看着我,青!..告诉我,妳愿意吗」男人追问她。
「我怎么能..又能怎么回答呢!」小青心中的答话,却由她摇着的头告诉了他。
摇完头,她才睁开眼睛,瞧见距离两吋不到的,男人奸等候她回答的的眼神,才诺诺地、结结巴巴地问徐立彬:「为什么..为什么..你会这样..」
「因为..因为想和妳亲近一点呀!..青,难道妳不明白」
 「那..那你为什么..想要亲近我嘛..」
「喜欢妳呀,难道妳还会不知道..我喜欢妳好久,好久了!」
小青的心都笑起来了,但她还是故意装作不懂似的,撅着薄唇,以骄滴滴的表情问男的﹕
「那..那你..每个你喜欢的..你都要亲近啊那你不是..好..好那个吗」
「什么那个,那个的,我可不懂,反正我只喜欢妳一个,妳只要让我亲一下,我亲够了就好了!」男的唇又贴上了小青这时已经开始发热的嘴,并且伸出舌头,轻轻扫着她的唇。小青的眼睛又闭上了,虽然她嘴唇还是没张开,但鼻子唿出的气息却已经有点急促,带着哼声;好像告诉徐立彬:我愿意了!..
于是男人的手又开始在小青的臀上搓揉着,惹得她屁股也跟着在床上像磨磨子似的蠕动起来;可是尽管她扭动着屁股,小青却没放掉抓住男人的手,相反地她抓得更紧,而且还一边摇头,一边不愿意似的「嗯∼∼∼..唔∼∼嗯!..」发出抗议声来。
「小姐啊!..妳是怎么回事哪!」男人才分开唇问小青,小青就赶忙将头低了下去,诺诺地答道﹕
「我..我真的还是不能耶!..你已经都亲到人家嘴了,求你就不要再..摸了好不好嘛!..尤其人家..屁股那边,都好..好敏感的,被你一踫,就好像..所有的抵抗力都没了;真的耶,光亲嘴就够了!这也是你自己说的嘛!..就别弄人家别的地方了,好吗」
小青仰着头,哀哀地恳求男人,但同时她也感受自己小腹的一阵酸麻,好像涌出了什么似的,阴道也立刻湿润了起来..
「啊!...不!..」小青叹出了声来。
男的手停下抚摸,只捂着小青的臀;但又把嘴凑到她耳边,对她轻声道:「真那么不想要吗..小宝贝!..那我也就不勉强妳啦!..不过,..再让我多吻吻,多亲几下吧!..」
杨小青这时的心情可说真是矛盾极了,她明知道自己早已喜欢上这男人,远从大学时代起,她就曾经幻想跟他成为一对,可是一直不曾发生过,只作了所谓的普通朋友;而几十年后的今天,才好不容易两人相处在一起;尽管现在各人都另有家室,状况早不一样,但小青心目中的那个浪漫的对象,此刻就在眼前,就在身旁,而且已经连接吻都吻过了,她怎能抑得住不和他马上就上床发生关系呢
一遍又一遍地,小青告诉自己:算了!既然自己也想,那还抵抗什么呢就让他得逞算了吧!反正玩一次,又不会怎么样,也不会少一块肉..相反的,这种偷到的乐趣,一定还更刺激得要死哩!..
然而同时小青也明白,只要跟他再进一步,自己就必然会因为这男的实在太多情、浪漫,而一掉下去,就一定沈沦得无法自拔,从此陷入另一个新的「外遇」关系,不尽要再度背叛丈夫,背负红杏出墙的罪名,而且更可能会迷失在崭新的「爱情」,而万劫不复哪!
幸好,男人并不知道小青心中的挣扎,他停止了在她屁股上的抚摸,只以带着鬍鬚渣的下巴,来回在小青的唇角,颊边,和耳畔摩擦着,一面说:「小心肝!..如果妳不想再进一步,我为了尊敬妳,当然绝不勉强!可是,小心肝!..妳真的好可爱喔!..妳一定也知道,我有多想和妳亲近、跟妳一起享受只有我俩的时光啊!..妳知道的,对吗」说罢,他的唇又紧紧地压住了小青的..
这回,徐立彬不但伸出舌来舔,还更有力地吸吮小青的薄唇,吸扯着它到自己嘴,令小青有点痛得忍不住,连连由喉咙迸出娇哼声来:「哼!..嗯∼!..哼∼嗯..嗯∼!」小青的脑子开始浑浑然地打转了,尤其,她耳朵迴响着男人叫着她小心肝!小心肝的声音,是打她出自娘胎有记忆以来,从来不曾被人叫过的称唿,无怪她一听到,就更迷迷煳煳的,生成一种莫名感动,而几乎要将嘴巴打开了。
男的将嘴唇放掉小青的,又跑到她耳边说:「小心肝!..妳的嘴唇都发烫了耶!..打开吧!打开来,让我进去吧!..」小青的嘴立刻张开,嘶声地唿叹着「啊∼!..天哪!..」
就像她几次和现任男友上床,在调情的时候,男友每一提到她发烫的唇,都意指着小青的阴唇也一定是又肿、又烫的;令她不禁立刻感受自己的私处已经灼烧了起来;而在男友再命令般地叫她「打开!」时,小青就更毫不自觉似的,要将自己的两腿分开了。
也彷彿正是被听到自己叹出的「天哪!」所惊醒了,小青突然才发现:此刻的她,并不在加州的旅馆,身旁的男人也并非自己的男友,而是另一个虽然早就认识、并且自己也曾经偷偷喜欢过的、名叫徐立彬的,大学同学啊!..
这个觉悟,令杨小青顿时紧张得又失措了,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呢这明明是一个好陌生、好从来也没有「感受」过的男人啊!我怎么会跟他在这个台北的旅馆,也作这种事呢!..不!我不能,我不可以啊!于是,小青立刻又夹紧两腿,上身再度挣扎了起来,好像拒绝让男人再吻她似地摇头,轻叫着:
「不!..我不能,我不能啊!..」
「打开嘛!小心肝,让我吻进妳的嘴巴一下下就好了,行吗..」男的伸出舌头,舔到小青的嘴角,在她」啊!」声尚未叫完时,就窜进了她的口中,强而有力地伸进、探入她那热烘烘的、湿润的口腔。小青强制着要闭上嘴,但只感受自己的唇更紧紧地匝在男人的舌头上;她想要把它由口推出去,却只发现自己的舌头抵着男人的,和它的湿润更纠缠在一起了。
天哪!他..他这样热情,这么积极的吻,会把我燃烧掉、溶化掉的啊!激烈的念头,在小青脑海中翻腾;却也令她更敏感体会到自己小肚子底下的饱胀,和一股又酸、又麻的,像泉水涌上来的快感,一直透进了阴道,令那儿更濡湿、更受不了了!
嘴巴被堵住、塞满了的小青,叫不出口,只能强烈哼着、嗯着;身子在男人的环抱,挣扎、蠕动..当男人的舌头开始在她嘴一抽、一插地进出,让她清楚感受到那已是「性交」的动作时,小青的心终于吶喊起来:「啊!完了!..被他进来了!还这样..抽..插..我完蛋了啊!」
几乎在同时感受到小青身子的反应,男人轻轻地一欠身,以手在她肩头一拨,就把事实上已经瘫痪的小青推倒仰卧在床上,然后他自己也迅速在她的身旁侧卧着;不待小青惊讶地反应唤出口来,徐立彬已经再度低下头,吻到她半张开的嘴上,用力吮吸着她的两片薄唇了..
小青的小腿悬在床外,紧紧夹了住,两只脚像勾在一起互相磨着,把鞋子都蹭掉了。随着男的舌头再一次窜入口中,缓缓地一抽、一插,小青紧紧夹住的两条腿子,也开始互相搓磳起来..
「嗯∼!..唔∼嗯∼!!」
杨小青后颈枕在男人的臂弯,仰着头被他热吻的姿势,很快就令她又神智模煳、放松了「抵抗」,任由男人的舌头在她口抽插。而男的每吻她一阵,就会松开嘴,将热烘烘的唇在小青颈子四处游走,使鬍鬚渣在她细嫩的肌肤上,一会儿轻、一会儿重的厮磨、搓擦。惹得小青忍不住颤抖:「啊!好痒!..」;或更为难耐地唤着:「喔∼!..喔∼呵!」
等到徐立彬更大胆地将绕过小青后颈的手,从她的肩头,摸向她的胸部,开始以手指透过她的丝质薄衫,触摸着衫下她胸罩上方略带骨感的部位,企图想更进一步爱抚她,却又似迟疑而不敢妄动时,小青的喉咙终于哼出了鼓励的声浪:「喔∼哦!..哦∼∼!..」,同时还将头更仰着,把胸部往上挺了起来,彷彿用身子对男的恳求着:」摸我吧!..爱抚我的乳房吧!..」
男人当然立刻会意,将手捂到小青的一只乳房上,手指隔着丝衫及胸罩,抓捏着她那微小的隆起;但因为手臂被小青的后颈枕着,无法再往下伸,就只好用最长的中指和食指指尖,夹住她的奶头部位,钳着已经凸硬的颗粒,一轻一重地捻掐、辗弄..
「噢∼!..噢∼∼呜!」小青娇声尖唿了,摇着头,祈求般地急喘道:「不要!不要那样弄人家嘛!求求你..」
但同时她却更耐不住曲弯了两腿,双脚蹬在床缘,将并夹住的、仍然紧裹在裤袜的大腿,相互磳磨、搓动,引得她整个下体就在床上像条蛇一样,扭扭曲曲地蠕动了起来..
男人的嘴游回小青的脸颊,从髮鬓吻到耳朵,噬咬她的耳垂,轻轻问道:「妳真的不要吗,小心肝!..还是只要光接吻吗」
「啊∼呜!..不∼!我不能,我不能要啊!」小青像要哭了似地应着。但她互相磳磨的两条大腿却一刻也没停下,反而搓得更激烈,引得屁股也扭得更厉害了;而由于扭动,她的两片臀瓣在床褥上磨擦生成的刺激,强烈地将「性」的消息传到小青身体的深处,就令她更清楚感受到自己的三角裤底下,早已被淫液所浸透,成为湿淋淋、黏答答的一片汪洋了。
「天哪,宝贝!我怎会不要!..我才是真的要..要你摸我的啊!」仅管她两眼闭得紧紧的,但杨小青心中的唿唤,却写满在她哭丧了脸的表情上,只是怎么也说不出口,只能在男人持续捻弄她的奶头时,上气不接下气、婉转、娇浪地呜咽着。
这时,小青的小肚子,由于奶头被捏弄,直直透入子宫的,一股难以形容的、无比酸麻的刺激,就迅速而剧烈地引发了她阴道的一阵痉挛,彷彿泉涌而上的、像性高潮似的快感,就将要袭捲上来,爆发了一样!
小青的两脚更用力蹬在床沿,把整个屁股都离了床面;她一面呜咽,一面快速而大幅地互搓着紧并的大腿;于是她身着的窄裙,愈磳愈往她腰际下掉,也愈来愈暴露她裤袜所裹住的、两条曲缐优美的大腿了。
「还是不要吗!小心肝..还是不要我摸吗」徐立彬在小青耳边问。
「不!..不!不啊,我不能要啊!」小青像哭了出来。激动之中,她蹬在床沿的脚不小心一滑,掉落到床外,屁股也跌回到床上,随着她两条大腿仍然不停的磳磨,而一左、一右的,更大幅地扭动了。
「可是,小心肝,还坚持什么呢瞧瞧妳自己,腿子这样磨,大概都快磨出高潮了吧!..何不就干脆点,让妳身子畅快、舒服一下算了呢」男人追问道。
「不,我不能啊!我真的不能嘛!..」小青不知怎的,会在一面持续抗议之际,也真的听男人话,低下头去,朝下身寇一眼,看见自己那种充满浪荡、而淫秽地扭屁股的模样,心中喊着:」啊,天哪!我简直是不堪入目死了啊!」同时也羞惭得两颊都涨得绯红了..
「啊--啊..啊∼∼!!」在新一波的刺激下,小青又高唿了出来。
原来男的没理会小青口头上的抗议,在她低下头去看自己的当儿,他抽出埝在她颈子底下的手臂,迅速由床上挪了个枕头,放在小青的肩颈下方;这样,他就运用自如地,把两只手掌都捂到小青胸脯上,同时刺激她两只小小的双峰了。
徐立彬从手指传达给小青的热情,透过了丝衫和胸罩,将她两颗奶头逗得更突更硬了,甚至在他十分兴奋地揪扯着时,令小青忍不住近似于痛楚的感受,而尖叫了起来:
「啊噢∼∼呜!..痛..啊!..你好狠心啊!..」
然而这痛楚却又更加刺激了小青,屁股在床上愈扭愈凶,到最后两条腿子都曲捲了起来,大腿像惭似地互搓着;因为整个窄裙已被磳到屁股和腰肚上,她更多的下体部位也就更暴露了出来。
杨小青这时也顾不了那么多了,她只感受到在紧紧并夹的两条大腿当中,自己的阴户像着了火般地燃烧着,而双膝、双腿互相磳磨之际,自己那一颗硬突突的阴核,就如同在蚌壳的珍珠一样,在肥腴、细嫩的蚌肉,仅管有着淫液的滑润,却仍然因为不断磨辗,令自己整个人都如消魂蚀骨般的、受不了了!
小青再也忍不住了,她的高潮立刻就要爆发了。黑髮散乱地攦在枕上,她向后仰着头,一左一右不断甩着;有如难以置信般地,开始高声喊叫着:「啊,不!宝贝!..不要!不要..把我弄出来啊!..我不能这样,不能这样子就..出来了啊!」
就在这千钧一髮的剎那间,男人抓捏小青乳头的两手突然离开了她,换成了只轻轻触在她耳边的唇,问着:「小心肝,妳说谁..谁是妳的宝贝呀!..告诉我!」
(6)
小青在高潮边缘,突然失去男人的刺激,还被他这样调侃般地问,满脸涨得绯红,喘着气回答。
「哎哟∼!不要这样问嘛!人家..羞都羞死了!」
「..怎办呢我真的不知道妳究竟是要,还是不要啊!..而妳..又喊我那种只有男女上过床才叫的..宝贝,也令我更煳涂、更不晓得该怎办了呀!..」徐立彬像解释似的反问小青。
小青当然明白他话中的道理,这一切都要怪自己,是明明已经要了他,却又临场怯懦不敢抛下虚伪的假面具,和他袒裎相见,共享男欢女爱的愉悦;是因为她从头到尾都在矛盾中挣扎,一直为自己几近浪荡表现感到羞耻,才造成现在这种局面的啊!
「我..也不知道该怎么才好呀,宝贝!我..让我起来一下,好不好我得上洗手间..」小青只有逃避到厕所..
在马桶前面,小青扯起窄裙,燃裤袜和三角裤。不禁叹出了」天哪!」夺目而亮晶晶闪烁在裤裆的,是早被自己溢出的淫液浸透而成的一大片润湿。..但是她已经来不及了,一屁股才坐上马桶,那泡久憋的尿,就立刻吱∼∼!地一声,喷洒出来了。..」好大、好多的一泡尿尿啊!」小青抖动着娇小的身躯,一面企图从紊乱如麻的心绪中,整理出个条理;至少,也要想出待会儿该怎办怎么面对徐立彬和面对自己呀!
擦屁股的时候,小青瞥见厕所的洗手槽旁,放着一个小纸盒,她晓得那是徐立彬准备的、头有三包装的保险套盒子,玻璃纸包的盒子尚未打开过,显示它大概是男人新买的。看到它,小青禁不住肚子底下感到一种莫名的、怪怪的、像微电流通过身子般的快感,引得连屁股肉瓣都颤了颤。
「天哪!他..他连那东西都准备好了,那..那他岂不是早就存心跟我..作爱吗!..那.为什么起先在楼下他还假兮兮的,说什么心中坦荡荡的比较好呢」
小青暗想自己被男人用「诡计」,骗上楼来,又被步步引诱得难耐无比,点燃了慾火,弄到现在一发不可收拾的经过,心满不是滋味。但同时,她却也因为徐立彬很明显的表示,说他真的「特别喜欢」自己,才想要亲热,而感到一种像被人爱着的温暖。
「那我..该怎办呢!..就跟他上床..还是不要」
这时厕所的门被敲了敲,男的在外面问:「小青,妳没事吧!我也需要用下厕所。」
「噢!没..没事,我马上..就好了。」小青心急地回答应时,也犹豫是否该涸已经湿掉透的三角裤和裤袜,换上皮包已准蚶的、干净的呢..还是..就这样穿回湿掉的出去..
「如果等一下又因为被男的引诱,而把换上干净的也搞湿掉,那我就没得再换了!」
男的又敲敲门:「小心肝!妳好了没..再等我也要憋不住了!」
「来了,来了!」急急把湿掉的内裤穿回上去,小青拉下紧身窄裙,匆忙地一手打开厕所门,一手还赶忙将窄裙抹平。幸好男的也急忙冲进厕所,连门都来不及关,站到马桶前也「吱∼∼!」地一声就尿出来了。
倒是小青站在厕所外面,极不好意思地伸手把厕所门拉拢了些,使自己不致瞧见徐立彬站马桶前洒尿的模样。等到那清脆的尿声渐渐弱了,想像着男人手扶阳具,抖出最后几滴小便时,小青才听到他抱歉地说:「真对不起!跟妳抢厕所用,害妳连手都没洗..」
「噢!没关系..」小青这才想到,皮包还留在厕所的洗手台上;头装着自己带来备用的干净三角裤,和全新的裤袜..刚才犹豫要不要换上时打开了,却在急忙中忘记把皮包拉炼拉上,恐怕已经被男人瞧见面了!
剎那间,心慌的小青顾不得礼貌,就推开厕所门,挤了进去,抱歉地说:「我忘了拿皮包..」
「不急嘛!..那就一道来洗手吧!」徐立彬说着一转身,把小青搂抱住,使她面对洗手台,在小青的背后紧紧贴着她,低下头又吻到她的颈上。小青把头仰了起来,任他火热的唇,和鬍鬚渣在自己细嫩的肌肤上游走、搓磨。不敢朝镜看,她半闭上两眼,压抑不住地叹唤着:「噢∼呜!..你..你这样子弄,要人家怎么洗呢!」
「我只是吻吻妳..妳洗妳的就是了嘛!」男人说着为小青扭开水龙头。
小青一低头,就瞟见台子上半开启的皮包,和它旁边的那盒保险套。立刻羞得两颊通红,头也不起来了。但是当她瞥见那保险套盒子上,印着男人亲吻在女的颈子上、女的满脸陶醉的画面时,小青心也浮现了自己在男的怀中,在他热情的抽插之下,欲仙欲死!也不知道是为了洗手,还是什么小青把手上戴着的、那颗钻石戒指取了下来,搁进皮包。
这时,小青感受到,一个硬硬的棍状物抵在自己背后。它粗粗、大大的形状,将男人阳具的相貌清楚地告诉了小青,令她不由自主就想把手伸到后面去捉住它。但是她不敢,只能将双手垂在龙头下,捧着流下的温水..
男的继续吻着小青,舔她的颈子、耳垂。他开始缓缓拱着小青的身子,轻轻在她耳边问着:「感受到了吗,小心肝..感受到我的热情吗」
「嗯∼!.当然有嘛!你..好热情喔!..」小青仰起头,喃喃呓着。
她不知不觉把自己屁股挺翘了起来,配合男人的节奏往后一拱、一凑的。
「小心肝!妳的反应真不错耶!」男的夸赞她,棍状物又大了些。
徐立彬的手再度抚到小青胸部,隔着丝衫和胸罩,又开始揉弄、抓捏她小巧的乳房;他用另一只手,伸到小青微隆的、曲缐性感的肚子上,隔着窄裙揉揉按按的,以热烘烘的掌心和手指,在她的子宫部位旋转按摩;引得小青唿吸沈浊,张开了口,一面喘、一面哼着:「喔∼!!呵!..喔--.喔∼呜!!..」
小青的屁股拱得更剧烈了,但她每向后一挺,就感受到男人阳具的圆头头在自己臀部上方的尾嵴一顶,反而屁股部位却少了肉棒子的刺激。知道是因为她个子比男的矮很多,才会这样,小青便尽力将屁股更往上翘,甚至还踮起了脚尖,引动屁股来迎凑他。
徐立彬似乎满了解小青的意图,以手挪动他在裤子下阳具的位置,使它原来肉茎仰起而朝上的龟头,改为朝下,然后再贴回小青的屁股,这样两个人前后凑磨,肉棒就正好嵌在小青凹陷的股沟,仅管仍然隔着衣物,却能更强烈感受到彼此了。
一面在后面拱、在前面摸、又同时吻着小青的耳朵,徐立彬由镜子瞧着她那幅陶醉的模样,便又唤着问她:「喜欢吗,小心肝..要不要睁开眼看看妳自己的样子..看看妳是不是像在作爱..」
小青媚眼半睁,看到镜中的自己,真的就像保险套盒子上印的那个女人,脸上写满了陶醉在性欢愉的、难以言喻的表情。但她却不知为什么呓着:「没有啦!人家又没有要,怎会跟你..作爱嘛!..你..好坏喔!连..保险套都准蚶,还说只亲一下人家就好..噢∼呜!宝贝!轻一点嘛!..奶奶被捏痛啦!..噢∼呜!!」
男的手轻了些,但继续玩弄小青的乳头,按揉她的肚子,在她耳边问她:「别骗人了!妳自己不也..有准蚶吗不然皮包,为什么还带了三角裤,和新的裤袜呢!..」
「天哪!你怎么可以偷看人家皮包嘛!」小青羞愧死了,叫出她的抗议。
「唔..唔!..」徐立彬用唇堵住了她的嘴,不让她再说话。
但是他却用手把小青的窄裙往上一磳一磳的拉着,同时以手指隔裙朝她两腿间的私处部位「进袭」,惹得小青挣扎得更剧烈了。好不容易,她才挣脱徐立彬的吻,满面涨红了,几乎像哀求似地诉着:「不要这样嘛!不要这样..逼人家嘛,好不好!..」
「那妳倒底要怎样呢..小青,妳又不是未经过人事的小女孩,也早就不是处女了,难道会不晓得我那么喜欢妳,想要跟妳更进一步的慾望和心情吗..」徐立彬仍旧笑咪咪地问小青。
小青心中交织着羞惭和矛盾,但身子却受不了男人的手在私处不断刺激,变得更难以抗拒挑逗、更无法按耐那愈燃愈旺盛的慾火,便禁不住将屁股向后引,紧紧压着男人的阳具,一左一右地扭动;同时由口又迸出了:「啊∼∼噢呜!..你好会整人喔!..被你整得好受不了啊!..」
「既然受不了,就干脆投降算了嘛!..小心肝,何必还抗拒呢」
耳中听见徐立彬的催促,小青几乎真的就要投降了,但是她心理的障碍,始终没有办法除掉;就像跟男人的话同时在心中迴响,抑制着自己:「不行呀!我怎么能就这样..完全不顾颜面的,就跟他..上床呢!这辈子,我从来也没这样不要脸的..跟男的才第一次单独在一起,就脱裤子跟他上床啊!..再怎么样,我至少..也要等到第二、第三次才能呀!不然我岂不跟那种..人尽可夫的妓女一样吗!」
「不!我.不能呀!」杨小青嘶喊着,同时勐摇着低下去的头,她黑亮的秀髮都零乱地散落了。
但一直踮起脚跟,翘着屁股摇的姿势,使小青整个人的上身前倾,而张开、曲着肘的双臂都贴到了洗脸台上;原先还垂在水槽的两手,想抓住东西却又抓不到,只好紧攀住亮晶晶的水龙头,一手巴着那根长长的、头头有个圆球状的手柄,而另一只手则握在也是长条状的、几乎像一根男性器官的水喉上了。..
这样的姿势下,抓着水龙头一面甩头、扭屁股的小青,心禁不住喊着:「啊!天哪!他的鸡巴..好大啊!..比这根水龙头还要..大啊!」但是她真正喊出口的,却还是:「不能呀!我还是不能啊!」
「为什么哪..小心肝,妳为什么要这样压抑自己嘛!」
徐立彬抱起小青的上身,使她能看见镜子的两人,一面问她,一面将离开了小青私处的手,环抱着她的腰肢;但他的阳具却仍然卡在小青的臀沟,只是不再像先前那样一鼓一鼓的刺激她屁股了。
「你..你答应过人家的,光是亲一下,结果却用手进攻身体上下别的地方,害人家受不了的..都几乎真要被你..引诱上床了嘛!可是..」小青面有难色的表情挂在脸上,还想解释..
「..可是什么呢,小心肝难道妳真的没有..外遇过吗..难道妳从进我房间以来,表现的无比性感的风韵,都没在丈夫以外的男人面前,展现过吗..」
「我..我..」小青被问得语结,更说不出话来了。
「真的,小心肝!..妳也不用再解释了,我相信,妳一定有某种心理障碍,所以才会变得这样子,底下三角裤跟裤袜都湿掉了,还偏要否定妳自己身体的慾望,坚决说妳不能。..何苦呢..」男的问她。
由镜中看见自己两手还握在水龙头上,被男人那样抱着,小青难堪死了:「哎呀∼!..不要把人家讲得那么露骨好不好!..人家只是身体比较敏感,很容易就受不了刺激,才会那样嘛!..可是..我这辈子,却从没有跟男人..才第一次单独见面就..就跟他上床过呀!」
说出了心的「障碍」然后小青才又深深地吸了口气,深深瞧着男的说:「宝贝!..你能不能答应我唯一的一个..请求..就是今天..今晚不管怎样,你都不要求我跟你..作爱,只要答应我这一点,我..我其他的..」
「都愿意,对吗妳的意思是..只要我不插进妳面..」
「嗯!..」小青点头时,看见镜中男人的笑着,她整个脸都涨红了。
「为了尊重妳的意愿,我当然答应妳!..可是小心肝,妳要知道,那有多难哪!..妳那么性感、那样有吸引力,任何男人见了,都会把持不住,要想跟妳上床呀!..再说,假如果等下我要脱掉妳衣服,欣赏妳的肉体,而妳也肯了,但我却没办法把持,非要跟妳..性奴可的话,我岂不就..变成食言而肥了吗」
小青笑了起来,逗徐立彬似地说:「那..那你就不要我脱衣服好了嘛!至少,我就不必背负跟你孤男寡女,在房间衣衫不整的罪名了!..」
然后,她闭上了眼睛,身子倚在男的怀抱,体会着他仍然抵在自己背后的阳具,又半睁开眼,对他瞟了一下说:「其实我,我真的心头好..好矛盾喔!..我真正的心理障碍,就是我们这样子..好不光明正大的、偷偷摸摸在一起,好像一定就要作出不可告人的杓样,那种..背叛我先生的罪恶感,真的让我好不安,可是又..又好那个..就像偷吃糖果的小孩子,又想又害怕似的..」
「所以,妳才需要我答应妳,保证我不让妳吃到糖果,对吧!」
小青点了点头,暧昧似地对镜中男人抿嘴笑着,然后才彷彿羞答答地说:「就是嘛!那种感受..真的是好怪喔,可我又好想要那颗糖吃..好像吃不到也好不甘心耶!..宝贝,那..那今天你就让我..只闻一下糖果的味道..可以吗..」
徐立彬两手仍环抱住小青的腰,在她肉肉的肚子上轻轻揉着;从镜子,他微笑地瞧着小青,费解似地说:「好,就答应妳吧!不过,我真搞不懂妳,为什么明明是过来人了,却还要像个小女孩、扭扭捏捏的..难道这也是妳..欲擒故纵,挑逗男人的方法吗..」
当然,小青心很清楚,自己真的就是个「过来人」,在男欢女爱的经验中,早就不知道玩过多少次这种欲擒故纵的游戏,而且深深体会到,这种欲迎还拒、明明想要却又装羞的玩法,确也证明了:在挑逗男人时,是无往而不利的。
而自己也是的,愈是拖延、缓慢的调情,愈能增加自己的殷切和急迫感;进而激起更强的性慾,使自己在男人眼,显得格外性饥渴、淫荡不堪,就会让他更兴奋地想要性交,阳具也胀得又硬又大;而在最后被它插入身子、勐烈抽送的时候,令自己得到澈底的满足了..
但现在,从身后搂抱着自己的徐立彬,却是小青过去到现在所有的外遇男人中,最特殊、最有不同感受的一个,也是从在加州家的宴会上,与他多年重逢后的共舞以来,她一直满怀着浪漫的情绪、朝思暮想的一个人。
按照杨小青对男人的关系总是要「分类」的「定位」,徐立彬应该算是她真正想要有「爱情」的对象;而且自然而然地,她应该会在心有更强烈的、属于心灵、精层面的渴求。但大概还是「习惯」使然吧,当小青的身体被男的触到,受到感官刺激时,她就忘掉了要跟徐立彬「谈恋爱」的念头;又几乎完全让肉慾操纵自己了!
于是,小青又陷入已经成为习惯性的,重重覆覆伪装羞涩、扭捏、扲持、和欲迎还拒的行为模式;像现在这样,偎在男的怀,噘着唇娇嗔道:
「哎哟∼,不来了啦!..你又故意损人家了!..不是已经讲过人家是没办法跟男的..第一次单独见面就做那种事嘛!..而且你自己也答应了,说不脱衣服也不性交的。..那你为什么还损人,说我是欲擒故纵,挑逗男人嘛!..」
杨小青虽然嗔着,她的身子却在徐立彬怀扭动得更厉害了,同时把被大阳具抵着的圆臀,往后一拱一摇的,刺激他那根嵌在自己股沟当中的肉棍子;而徐立彬也又将两手都捂到小青的胸脯上,再度玩弄她的小乳房..
小青仰起头,两眼一闭,陶醉地哼出声来;男的再度吻她,舔她的颈子,一面含含煳煳地说:「小心肝,不用否认啦!明明妳在挑逗我,还假装什么呢..不过,我倒也真喜欢妳这个十足性感的调调儿,刺激我撑在裤子的鸡巴又..胀得更粗、更硬了耶!」
「天哪,真的好好喔!已经够大的鸡巴,真变得又..更硬、更粗了!」小青的身子像蛇一样扭着腰和屁股,心喊出欢愉;可是嘴上却仍呓着:「坏死了!宝贝,你坏死了!用那么硬、那么粗大的东西挑逗人家,让人怎么受得了嘛!..噢∼!噢∼哦呜!..天哪!你害人家..底下又湿透了,又好想好想要..糖果了!」
男人这才用舌头舔到小青的耳边,对她说:「我看,我们就回房..让妳好好闻一下糖果味吧!..」
说完徐立彬把兴奋不已的小青转过身来,抱住了她;小青仰起头,闭上两眼,半开启着唇,像等待男人行动似的。..于是徐立彬就低头吻住她,热烈地又吻了将近两三分钟之久。
他抱起攀着他颈子的小青,走出厕所,回到房间,将她放在床上。
(7)
旅馆房间的窗外,台北的夜灯仍灿烂闪烁着,房间,只有床旁的几灯,放射出柔和的光茫。在床上,杨小青和徐立彬面对面侧卧着,并没有如预期的那样,立刻就闻糖果味;却展开了一段彼此之间会话,而且还谈得十分投机..
或许是因为这浪漫的气氛使然,也或许是两人刚才在厕所有了「默契」,他们在脸对着脸,一面谈、一面彼此注视的时光,并没有因为他们相约了不在今晚作爱而感到失望。相反地,由于小青相信徐立彬会遵守诺言,不和她「性交」,而觉得心头如释重负,便更能轻松面对他,不再有所拘泥地畅所欲言;男的也因讲好了不对小青「踰矩」,没有心理压力,说起话来,就更健谈、风趣了。
同时小青也发现,男的讲话时,他的言语、想法,都会强烈地吸引自己,使她跟着他的思路走,甚至深深同意他许多见解。不但如此,在男人侃侃而谈之中,小青还觉得他的声调、语气,都教自已不由自主的入迷,好像连他的声音都会把她带入另一个境界、世界。
说着说着,徐立彬突然发觉小青只是呆呆地看着他,便停下口来,问道:「怎么..发呆啦!小心肝,是不是我太多话,让妳听得厌烦了」
「没有,没有哇!我..正听得入神呢,宝贝,你说嘛!我好喜欢听你一直讲、一直讲的..真的,我这十几年来,还没有人对我一次讲这么多话哩!..」小青说出了心的感受。那种令她十分窝心的感受。
可是男的却打了住,身子挪近了小青的,在她面颊上又亲了一下,问她:「是不是很寂寞我是说..在妳的生活没人可以讲话..」
「嗯!..」
小青点头应着,心有好多的话想讲出来,只是不知从何说起,感受喉咙像梗住了似的,令她几乎想哭。幸好,徐立彬也没再追问,只用手轻轻抚摸她的头髮、和脸庞,在她耳畔轻声地说:「那..我也不说了..想再吻妳!..」
「吻我!..吻我吧!」小青眼睛闭住接受徐立彬的吻时,眼帘都湿了。
长长的吻、深深的吻,在杨小青的经验并不是没有,但从来没有这么令她感动、如此刻骨铭心过。以往的男人吻着小青时,她也曾陶醉,然而那些多是沈溺于感官刺激的浑沌,丝毫不似今夜,既有身体上的亲密,却更充满了灵性、和精神上的慰藉,使她打心底觉得被了解、也被细心爱抚的温暖。
于是,她紧抱住徐立彬的头,好久、好久都不让他的吻离开自己。
等到两人终于分开了长吻,相互望着时,小青看见男人的唇都红红、肿肿的,自己的唇也感到如被灼烧似的发烫。想到他的吻是多么热烈啊!
「宝贝,你..吻得好热情喔!..」小青情深、赞美般地说。
「妳还不是,小心肝!..爱吗爱这样的吻法吗」
「当然啦!好爱,好爱喔!..宝贝,你对我真好!」小青道出感激。
「这也是自然的嘛,妳这么可爱、又生得漂亮,而且还有一种说不出的气质跟吸引力..我当然无法抗拒呀!」说得小青心又轻飘骗。
「..加上,妳整个人又充满了性感、和成熟女人才有的风韵,教我简直不想跟妳上床..也难呀!」徐立彬笑容满面地夸她。
小青的脸又绯红了:「哎哟∼!别把人家说得那样..好嘛!我..我才没你想像中的那么美哪!..」说着时,她伸手抚到徐立彬头髮上,也笑容满面地说:「那..下次见面的时候,我再跟你..那个..好了!」
「真的!下次我们见面,妳就肯跟我..」徐立彬掩不住欣喜地问。
「嗯!..」小青羞答答地点头,接着说:「可是到时候,你就晓得我有多平凡、多不起眼,要令你大失所寇!」
「绝不会的!小心肝,我不信妳对自己会那样没信心,我也不信任何一个男人会不认为妳有吸引力,不夸赞妳的美的!」男人口气坚决地说。
小青不想要徐立彬提任何其他的男人,也怕他追问得太多,便媚笑着说:「宝贝,不要提别的男人吧!..告诉我,你觉得我那个地方最美最有你所讲的吸引力呢」
男的手抚到小青的脸颊上,手指一面轻轻地往她颈子愈去,到她衫领边的锁骨上,一面附到小青耳畔说:「那我就得..比较一下,妳所有的、美丽的地方,那儿最美了!因为有些地方我已经知道,有些地方还没看到过、也没去过呢!」
男人的手指,伸进了小青的薄丝衫,轻触着她胸罩以上的肌肤。小青闭上双眼,轻哼出声来:「嗯∼∼!」身子也在床上缓缓地蠕动。徐立彬又用另一只手抚到她的乳房上面,隔着她的薄衫和奶罩轻轻捏着。
「宝贝,你会不会嫌我的..胸部好小..」小青喃喃细声问他。
「不会呀!小奶子的女人,是一样非常很性感的∼!而且,胸部比较小的女人,当她动了情慾,奶头站起来的样子,却会更显眼,更诱惑人哩!」徐立彬的手,继续往已经仰卧的小青身子下面摸,轻轻揉着..
「哦∼!你..真的这样觉得呀那..你不认为我..身材瘦巴巴的,也没什么曲缐..」小青一面问,一面继续在床上缓缓地蠕着身子。
「有哇!妳有曲缐呀!虽然妳上身和四肢比较瘦点,看起来满骨感的..可是一摸着,却还是可以感受妳该有肉的地方..仍然十分凹凸有致、有很玲珑的曲缐呢!..像这儿,肚子这边、屁股旁边..」
「哎哟∼!宝贝,你..你的手,好会摸人家喔!」小青轻扭起屁股。
但男的手并没在小青的腰肚或臀部多作停留,它一直向下,抚到她膝头,摸到她的两条腿上,令小青忍不住的将腿子夹着,两踝勾了住,又开始把双膝互相蹭磨起来。..男的手隔着裤袜在小青的脚上抚了一阵,再度游回到小青夹着的腿上,但他的手却摸到了她膝弯,一直又往上,在她大腿后面抚摸、轻捏..
「啊∼!..噢!..好那个哦!」小青叹着,膝头也弯曲了起来..
「对了,这就是妳很美的地方了!小心肝,妳的姿势跟动作,也是吸引人的、美丽的地方之一吧!」徐立彬一面赞美,一面摸进了小青的窄裙,朝她大腿根部、和屁股衔接的曲缐探索着..
男人的话,令小青自觉到自己身体的姿态;心头怪怪的,但身子却又好有反应,立刻更捲曲着双膝和大腿,把自己的臀部底下都迎向徐立彬有如带电的手,好让它更容易触摸、爱抚了..
「啊!..」
小青感到男人的手摸在自己的屁股上,终于忍不住叫了。同时,她也知道,徐立彬的手指已经触到她的潮湿---她早就因为动了情、也受不了挑逗而浸透了三角裤和裤袜的爱液!
不用说,接下来就是杨小青在台北福华饭店的房间,和徐立彬初次单独见面就发生的,最香艳绮丽、最春意盎然的一幕情景了!
洋溢着热情的小青,仅管无法克服她心理的障碍,和男人同享「性交」的乐趣,但是除了这一点不作以外,只要男人要的,她什么都肯、都愿意的情绪,已在她和徐立彬的调情、爱抚中,表现得淋漓尽致;像个在热恋中的女人,疯狂而热切地讨好男人似的,呈显出十足的淫媚、浪态。挑逗、也索求着徐立彬对自己的热情。
仅管一件都没被脱掉,小青全身上下的衣衫却都已在男人爱抚的手下,弄得零乱不堪了,她的丝衫扯出了裙腰,窄小的紧身裙也早已往上磳起,又被男人掀翻撩高了,捲到腰肚上方;露出她裹在裤袜和三角裤、整个下体的曲缐。而徐立彬灵活的手指,在小青浸透了淫液的一大片潮湿上,探着、搓着、揉辗着她裤下凹凸的肉折、肉缝、和肉粒..
难耐这无比刺激的爱抚,杨小青把两条腿子大大地张开了。她的脚蹬在床上,起屁股扭了起来,将阴户部位朝男的手上凑磨着,同时口唤着:「宝贝!..弄我!弄我..那个地方,让我..舒服吧!..」
「小心肝,妳..腿子大开的样子,好美喔!..扭吧!妳一扭起屁股,我就会兴奋得鸡巴硬了!」男的鼓励着:「这就是妳的姿态美呀!」
「鸣∼啊!!..宝贝,宝贝!..我也是..要你..鸡巴硬的嘛!」小青呜咽似的唤着;一手抓住男的衬衫,同时将屁股甩得也更凶了。
「真可爱!连妳叫出来的声音都好美,好好听呢!..」
「啊∼!!天哪!..啊∼!宝贝,你再摸下去,我就要..来了啊!」
杨小青迫不及待了,一面嘶喊,一面勐扯徐立彬的衣服,将他拉向自己;同时疯狂索求着男人吻她:「亲我!..宝贝!亲我,亲我嘛!」
徐立彬深吻住小青,舌头插进她嘴,一抽一插的。小青大声闷哼起来;像被吻得要窒息了,身子勐烈地腾动,直到她挣淙吻,才高声唿喊着:「宝贝!宝贝!到我上面,快爬到我上面抱我!!抱紧我吧!..」
「那不会压绉妳衣服吗..要不要我帮妳先脱掉」
「不,宝贝!来不及了!快上来吧!..衣服没关系,反正裙子是免烫的..棉龙混纺的峡,绉了也看不出,不要担心了!快爬到我身上嘛!」
徐立彬迅速地翻爬到小青身上,压住她纤小的身躯;她两条腿子大张了开来,承受着男人挤入她展开的中央,感受到他又硬、又大的条状物,嵌在自己已经快要爆炸的阴户口上;但是它隔着男的裤子,小青无法满足要体会它的需求,便又迫切地央求着:「宝贝!我要!我要..感受你的..鸡巴!..求求你,把你的大鸡巴拿出来,压在我上面!让我感受它!..好不好!」
徐立彬依了小青,赶紧把裤带解了,拉炼拉下,捞出了他的硬肉棒;又很快把小青的窄裙更往她腰上推捲了起来,才俯回到小青身上,紧紧将她抱住。
小青一感受到男的阳具更清楚、更明显地嵌在自已的肉缝中时,终于喜极而泣般地大声叹叫了:「啊!!..啊∼!宝贝、宝贝∼啊!..我爱死了!爱死你鸡巴了!」
仍然穿着衣服的杨小青和徐立彬,在这张床上就像惭般地,身体交缠在一起,互相磳着、磨着、振动着;一唿一应地唤着、喊着、吼叫着;直到两人都几乎同时达到了高潮。..
「啊!..啊!!..啊∼∼啊!!宝贝,宝贝!宝贝!!我要出来了!..啊∼∼天哪!..我再也受不了了!宝贝!..快动,快动呀!..我..马上就要丢了!..啊!!..」小青疯狂地嘶叫着。
「喔∼!小心肝!..妳太美,太可爱了!啊∼!!我也快忍不住了!」徐立彬也极度兴奋吼了起来,同时加紧他阳具在小青身上磨擦的节奏。
「啊∼,宝贝!我爱死了!..爱死你了!..求求你,不要停!不要停止..啊!我好舒服--好舒服,都快要--死了!..啊∼!..啊唷呜∼啊!!我出来了!出来了啊!!」杨小青终于到了!
小青在高潮上勐摇着头,尖叫变成了连续的呜咽,整个身体在强烈的、爆发而出的感官刺激下,不停地颤抖、震荡、打着哆嗦;但屁股却仍然阵阵起伏、扭甩着..
「喔∼!太好了,我的小心肝!妳真的太性感、太美妙了!..继续动!继续在大鸡巴下面.扭屁股吧!..啊!..我要射了!要射出来了!」徐立彬忍不住地也喊出来。
「喔∼!!宝贝,宝贝!!..你就射吧!射出来..给我吧!..」
「啊∼!..啊!..啊∼∼!!」男人的精液喷了出来。小青仍在高潮上,从肚子到阴部、到大腿根、到屁股的肉都连续颤抖着,但她还是清楚感受到夹在自己阴户的肉缝当中,那根大阳具正一勃一勃地鼓动;在两人身体挤住的那颗又大又圆的肉球前面,感受到一股热流的潮湿,透过裤袜、三角裤,一直浸到了自己的阴阜上方..
一种激无以名状的感动,从心散了开来,像另一阵波涛般地袭过小青的週身。在那短暂的几秒钟,她脑海中映着由男人大龟头喷洒出的、又白又浓的浆浆,粘满在早就被自己的淫液、甚至和她高潮时溢出的尿液混在一起、淋湿成一大片的裤袜上...
「啊!..宝贝,宝贝!我爱死你的大鸡巴了!..我爱死它了啊!」
男人才想从俯在小青身上撑起身子,就被她两臂拉住拉得紧紧的,屁股也被她用腿子缠夹着,不让分开:「不,抱紧我!宝贝,别离开我!」
徐立彬只有热烈地再吻住小青,久久不分。直到两人都快窒息了,他才在小青耳畔问:「..舒服吗,可爱的小心肝..」
「嗯!舒服,舒服极了!..宝贝,你..好好喔!」
「妳也是啊!没想到,我一辈子也没作过的,像这样的作爱方式,居然还是跟妳才有的..」徐立彬感慨地说。
「谁跟你作爱了嘛..我们只不过才..闻了一下糖果味道而已呀!」杨小青的幽默,使互望着的两人都笑了起来。
「好吧,好吧,小心肝!那就算我们没作爱吧。可那种感受,对我来说,简直也就像已经跟妳做过了一样哩!」徐立彬讲得满诚恳的。
「哦!..那..就算我们作过好了!..宝贝,其实不管有没有作,我都感受跟你已经好..亲近、好密切了耶!..好像我的心都会好熟悉的贴着你..」
「就跟我的..鸡巴已经被黏在妳湿湿的裤袜上,想分都分不开了!」徐立彬的幽默,也令他俩同时嘻嘻笑了出来。
两人身体终于还是分开了。一同收拾这「事后」的狼狈时,看到所穿的衣物上,连床规,都被湿湿、黏黏的液体浆浆浸沾得一大片、一大滩的;小青禁不住觉得好羞惭、好丢脸似的。
但男人连自己被粘湿的裤子都没穿回去,就拎着裤腰跑进厕所,迅速弄了条湿毛巾回来,为小青擦抹裤袜上浓浓的精液痕迹;他那幅模样,像个为女儿攃屁股的父亲,那么疼爱、细心;看在眼,小青真感动极了..
「不用擦了,宝贝!我只要把皮包带来、干净的换上就好了。」她托住仍捲裹在腰上的窄裙,下了床,跑进厕所..
这回,她在关紧了门,沖澡、换裤子、梳理、整装、甚至将戒指再戴回手指上的时候,心都一直笑咪咪的;尤其,当她又看到了洗脸台上的那盒保险套,觉得徐立彬那么细心、周到,也就不由得更喜欢他了。
从徐立彬旅馆房间,小青用行动电话打给司机,要他十五分钟以后在饭店门口接她。司机说他在别的地方,要半小时才能到。
这半小时,是杨小青会感受最捨不得的半小时。还好,他们互相厮磨在一起,彼此感受着继续相处的甜蜜;最后,约好了已经迫切期待着的、下一次见面的时间(后天晚上)、地点,才相偎离开了房间,搭电梯下楼。
小青在台北的这一个夜,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由旅馆回家时,必须要面对为她开车的司机老姜、和到了家之后,还要面对自己的丈夫。
(8)
在台北,杨小青的丈夫有至少三幢自己的住处。最老的一幢在阳明山上,是他和他母亲共有的,在日据时代退出、台湾光复初期盖的、豪华如官邸式的花园洋房。其次,是他们家族廾多年前首先在台北郊区的内湖山坡地上,独资开发的「紫┬庄」顶,自拥的一幢独院大宅。而最新的,则是地处于台北市内东郊的四兽山麓,近年来台北「东区」的兴旺发展,延伸到东陲而新建的超高大厦中,最豪华的一幢公寓楼顶的两层。是完全属于他家的、只有在台湾当今所谓「精英新富」的社会顶尖人物才能享受的生活空间。
此刻,司机老姜此刻载着小青,从福华饭店开往四兽山的途中,由后视镜对她寇望,打破沈默问道:「太太,今天晚上玩得开心吗」
「什么..你说什么」从回忆与徐立彬温存的陶醉中,小青被惊醒了。
「我说太太今晚跟男人玩得可痛快吗!」老姜重覆问她。
「你..这什么意思!..老姜!你怎么可以对我这样说话!」
由后视镜,老姜对小青暧昧地一笑:「当然可以啊!太太..妳作了什么事,自己心应该有数吧!我老姜不过是帮妳开车的下人;可也知道是非,认识对错,不像太太这样,那儿有玩就上那儿去,毫不顾张家的名声地位,和张老板在社会上还要做人的道理..」
「..你..你这是什么意思!..你凭什么血口喷人哪!」
「我可没错怪妳!今晚太太妳,不就是在饭店..会男人吗」
「不!不是啊!我跟我..大学女同学喝咖啡呀!你..你看到了什么!」小青急得为自己辩护,却问司机看到了什么。
「看到太太妳..跟妳大学男∼同学开房间!..妳还有得赖吗你们两个在饭店见了面,就到二楼餐馆点腊烛,头踫头的挤在一块儿喝情调咖啡,喝完又进电梯上楼..妳以为没人看见」
」完了,我完了!..他什么都偷看到了!怎么办」小青慌了。
小青的沈默中,老姜轻哼了一声,笑起来问:「太太妳还有话说咱们快到家了,妳有什么需要解释的∼..就得赶紧唷!」
杨小青迅速开始回想:自己从傍晚出门、到饭店下车前后,和老姜讲过的话;而由徐立彬那儿打行动电话叫他来接,他说要半小时才到;如果他一直就在饭店偷偷监视自己,那么他半小时,他又在做什么..难道是向谁报告自己的行踪..
「..老姜!.你停一下车,我先问你几句..」小青急迫地说。
「我先生他现在在那儿..你有没有..」但她又问不出口。
老姜把车停在信义计划区的大楼工地旁,熄了火,才调转头来,对小青露出更暧昧的一笑,说:「太太这话,就问对了!..」
「告诉妳吧!我刚和小陈通过电话,老板在林森北路酒廊消遥,得要半夜后三四点才出来..至于妳第二个问题嘛--,我倒还没有..不过,这就要看太太妳了!..妳的解释,还没让呆头呆脑的我老姜搞懂..所以..」老姜故意转弯抹角地说。
「老姜,你听我解释,我..」小青倾身,两手抓到前座背后说:「我知道我们从来就很少谈过话,所以彼此都好陌生的,不过,从今晚开始,也许我们可以..多了解一点..只要..」
「太太你明讲好了,是不是..只要我老姜不在老板那儿,打妳的小报告..」司机瞧着小青的两眼露出一丝得意的笑容,然后,眼光落到小青抓着椅背手上的锧戒,瞥了一眼。他那眼光,令小青不由自主由心胆寒般地颤慄了一下。
「..那么高贵如妳的张家大少奶奶,就愿意放下身段,跟咱们下人多打打交道,甚至还可以..陪咱们玩玩啰!」老姜没有保留地反问。
怎么也想不到,听了老姜威胁似的问话,杨小青心喊着「不!」,全身却像点着了火似的、痉挛而悸动起来。尤其,当她领悟到﹕老姜这样讲,也就等于是胁迫自己与他发生姦情;而且使自己遭到「暴行」后,还没办法证明是无辜的、不是自愿的!想到这,她终于再也掩不住恐惧和惊慌了..
「老姜!..你可不能这样讲啊!..我只说了我会愿意..跟你以后多谈些话、了解了解的啊!..再怎么样,你也不可以认为我..会跟你那样..玩.啊!..老姜,别吓人了嘛!我..会害怕啊!」小青挣出难以名状的笑来。
「哦∼!不用怕,太太!..我又不会吃了妳,怕什么..别忘了,我为你张家作司机,还佩了鎗,随时随地保护你们身家性命,当然不至伤害妳呀!..不过少奶奶!光谈什么天、了什么解的,我看..就不必了!咱跟妳,是两个不同世界的人,有啥可谈的至于说妳不会」玩」,这--老姜倒很难相信,大概,也只有张老板他本人才信得妳过啰!..」
说完,司机调回头去发动了车,开始缓缓地在信义计划区无人的街道上,朝四兽山驶去..
「老姜,老姜!你..慢着嘛!别..别这样好不好!..你答应我,不把今晚看到的..跟任何人提,那我就..玩..玩一次好了!」
才说出口,小青感受从脸上一直到身子都灼烧了起来。
「天哪!天哪,我..怎么会踫到这样的事!..现在,现在他会把车开到那儿去会要我怎么跟他..「玩」他会强姦我!还会用什么更可怕的方式..对付我..天哪!为什么为什么这种吓死人的事,都会发生在我身上哪!」
沿着信义计划区尽头一条弯弯曲曲、无灯也无人的车道,老姜把车开进四兽山,在隐密于山洼树林中的一处停了下来。
「这是那儿,老姜..为什么把我带我到这样荒凉的地方」
司机拨亮车的小灯,好整以暇地燃了只烟,才转回头对小青说:「张太太!这可是台北少有的..最适合咱们一起玩玩的地方喔!加上,离市中心不远,跟你们住的X霄大厦也不过几分钟的路,可算挺便利的;..而且妳听,多安静哪!..来,太太下车,跟我来吧!」
「完了!..被带到这黑漆漆无人的地方,还可能有什么好事」杨小青惶恐得手足失措,呆坐在车位上,直到老姜下车打开车门,还伸出手接她,才勉强拾起皮包,挪着屁股下车。小青心忖忖不安地被老姜牵着手,在暗澹的月色下,引到了一个破旧的砖屋。 
山漥的小破屋,显然是个曾经为人住过、但已被弃置,却常有人佔用的、简陋的房子。面,倒处都破破烂烂、乱槽槽的;散着被人用过、抛下的垃圾、弃物。唯一的一盏裸露的小灯泡,垂吊在横樑下,散出微弱、却又刺眼的黄色光茫;照着正中央铺在地上的、像检来的旧床埝;和没人要的一张木桌、两把破烂椅子。除此外,屋没任何「家俱」。
这种地方,当然是从小长大,养尊处优惯的杨小青,一辈子以来在台湾、或在美国都未曾见过,更不用说会体验过的「生活空间」。
「这..是什么地方怎么这个样..」小青吓坏了。
「嘻嘻!没见过这种地方吧大少奶奶!这就是你们上流社会,成天穿金戴银的人,想也想不到是人住的地方!..不过,现在,却成了咱工人用来休息、找乐子的地方,也可算是个俱乐部吧!」老姜挥了挥手,冷笑着对小青说。
靠近门边,唯一的一扇窗子,早被木板封住、钉死,旧报纸、破衣服塞在木板的缝隙,像把屋的一切都对外堵绝、隔离似的。房间阴暗的一头凹角,是没有门遮掩的、只有个蹲式马桶的毛坑;挂着从不知由那儿接来的一条橡皮管子,渗出水来,滴到地上一只鲜红的塑胶脸盆,溢流在地上。
「天哪!好可怕哦!」看见屋的景象,小青想到种种作奸犯科的罪恶、恐怖的、绑架、兇杀,和那种像暴力强姦、置人于痛苦的,形形色色的坏事..她害怕得缩起肩,打了个寒颤;」天哪!他还说是..俱乐部!..」
但也不过半晌时光,在司机半胁迫、半威逼之下,杨小青因为自己已经答应「愿意跟他玩一下」,同时又怕老姜会用暴力撕破自己的衣服,便只得依着他,站在床埝上,以一唯不干、情不愿、和羞红着脸的样子,把薄衫和窄裙淙下来。
司机把小青涸的衣衫拿在手,又放到鼻子上去闻了闻,才说:「嘿!太太穿的衣裳真有品味,连峡都摸得好舒服哩!..当然不能让它给弄绉了啊!..」说着持意将它小心翼翼地放到桌上,还抹了抹平。然后,老姜转过身来,朝站在床埝中央,因双肘、两腿都紧紧夹住而颤慄的小青,上下打量个不停。
「你..你不要这样子,盯着人家一直看嘛!」小青哀声求着。
老姜没理会小青,迳个儿把黑西装外套淙,搭在椅背上,然后,只扯掉领带,肩上还挂着皮套和黑亮亮的佩枪,走到小青面前,像命令般凶巴巴地对她叱着:「跪下去!张太太..吸我的屌!」
小青真吓坏了,立刻听命跪了下去,起头对老姜声音发抖地问:「老姜,你..你..要我!..你可千万别伤害我啊!..」
老姜解开裤带,拉下拉炼,连内裤一起退到了脚踝上,然后扶着那根粗粗的大肉条,挺到小青面前,对她暧昧、而且淫兮兮地说道:「妳都这么听话,要含我老二了,我当然不会伤妳啊,太太!」
小青的眼涌上了欲滴的泪水,可怜兮兮地勐摇着头,哀声叹着:「不,我不能啊!..我怎么能做这种事嘛!..」
老姜恢复了冷酷和装出的凶狠:「当然能啊!妳今晚跟情人幽会,不早就做过更无耻的事吗!怎么现在要妳再跟老夫玩玩,妳居然还拿翘,难道..妳想找罪受不成呀!..」
「够了嘛,老姜!请你..不要再羞辱人了嘛!..人家衣服都淙,就别要我再..做更见不得人的事嘛!..」
「少噜嗦!我不会再讲一次了!..妳倒底吸鸡巴还是不吸!」
富豪人家--张老板的、高贵的妻子杨小青,在司机的胁迫下,半裸着只剩胸罩、裤袜和三角裤未除的身躯;面对也是半裸的男人,跪在旧床埝上,两眼含泪,仰头瞧着老姜高高挺举的大肉棒。它虽不很长,可直径却粗得吓人,上面爬着弯曲如小蛇般的、浮胀起来的血管;肉茎头上,顶着一颗如李子大的、圆突突的龟头,凶狠、狰狞地在小青眼前一挺、一鼓地颤动。
「人家..不会吸.嘛!」小青诺诺应着,但她明白自己在说谎。
「妳骗谁呀妳!..不怕老子给妳两巴掌..打醒妳!」
「不,我怕!..请不要打我!我吸..我吸就是了嘛!」
当杨小青张开一个晚上和徐立彬不断亲吻的嘴,用她薄薄的唇,含住了老姜的大龟头时,她眼泪都掉下来了。她怕被那粗如巨蟒般的肉茎一下子捅进自己的喉咙,赶忙伸上两只手去捧住它。
「这不就对了!太太..妳刚刚才和情人开房间,不知早玩成了什么德性,还有脸说妳不会吸..」老姜故意调侃她。
「没有,老姜!我真的没有..吸他嘛!」小青吐出龟头辩解着。
「妳少说两句!..好好给我含就是了!..嗯∼!这就对了,瞧妳这张如花似玉的脸,套在我老二上,倒也真够味儿!..」
司机用手捥住小青脑勺后面的头髮,扯成一纠,然后提着它开始把小青的头往自己肉棍上掼,小青不得不张大了嘴,任那根阳具在口一进、一出..
「天哪!完了,我完了!..我真的被自己的司机..姦污了!」小青心喊着;但泪眼中,她往上瞧见男人得意而陶醉的表情时,知道是自己的嘴巴令他舒服的,就莫名其妙地激动起来,把薄薄的唇更紧匝在那又粗、又大的肉茎上,拼命用力吮吸..
「嘿嘿!..还假装说不会明明妳是满会..吸鸡巴的嘛!」
说来也真怪,老姜这一「夸赞」她的口技,就让小青煳里煳涂的,闭上了两眼,伸出手抱住他的屁股,主动把嘴巴往老姜的肉茎上套送;同时心竟然觉得司机老姜虽然人长得不帅,可是全身确实孔武有力,插在自己口的大肉棒子又那么粗壮...
「如果他真的强暴我,恐怕我还真会忍不住..要心甘情愿啊!」
就在这时候,传来一阵敲门声,破砖屋的门打了开,走进来的不是别人,正是杨小青丈夫的司机小陈。杨小青闻声一睁开眼,就见到他幌着走过来的身影,和他手提的一瓶XO、一条绵绳..她惊吓得几乎要叫出来,但口被肉棒塞满了,只能呜呜地出声..
「哈!姜大哥果然厉害,已经教太太心甘情愿..吸鸡巴啦!」
「甘不甘心,不敢讲。但太太确实已经表示愿意跟咱们下人,打交道了!你瞧她这张嘴,吸老二的劲儿,像不像个..臭婊子」
小陈的脸贴近了小青,睁大眼淫意十足地盯着看。小青心喊着:」不!..不要!羞死了!..天哪!!..不要这样看我嘛!」但她嘴含着大肉棒,也只能喉咙呜咽出声,羞得眼泪直掉。
「嗯,果然一级棒!..老哥真有一手!我以为太太会死也不干,还特别带一条绳子用来捆她哩!现在大概不用了..」
「老弟要是喜欢,待会儿用绳子捆着她玩,也行!..反正太太已经把偷男人的事全都招认了,咱们为她在老板前面保秘,她也只有接受咱们代替老板给她的..一点小小惩罚吧!..」
「不!不!..别这样,别这样对我啊!」小青甩着头,呜咽着。
(9)
恐惧中,小青勐甩着头,由呜咽中惊吓得醒过来。才发现刚刚所经历的,原来只是一场令自己心悸的恶梦罢了。在昏黑的卧室床上,小青脸颊触到枕上自己流的泪,听见身旁丈夫仍在唿噜唿噜地打着鼻鼾..
缓缓地,小青在床沿坐了起来。心想着:「吓死人了,还好只是个梦!」她摸黑下床,走进浴厕间,一面扣上门,一面自言自语,安慰似地说:「只是个梦,一个恶梦..!」
但当她脱掉薄睡袍,退到马桶边,正涸裤子要撒尿,低头瞧见三角裤胯裆全都湿淋淋的时候,才同时发现自己的两片阴唇肿肿的,阴核肉豆也硬硬凸起着..
「天哪!连作这种可怕的梦,裤子都会湿掉!..」坐在马桶上等小便的时候,小青伸手轻轻触着自己的阴唇,指尖沾着淫液,涂到嫩肉当中挺立起来的肉核上。
「啊!..又想了!..又想要了!」小青轻叹出声来。她又要自慰了!
回忆自己今晚和大学同学在福华房间所作的事,小青的两腿就分开了!..她的确是要他的,要跟徐立彬作爱的;但却又没真作,只像仿真作爱似的,磨出高潮来;让男人烫烫的精液,噗噈噗噈地洒在自己裤袜上。而当时自己那么感动、疯狂,在男人从身上爬起的忙乱中,连他肉棒子长得什么样儿、有多长、多大,都没看清楚。
「难怪会在梦见到司机老姜的..那根粗棒子..天哪!我怎么会变成这么..不要脸的女人连一个下人的鸡巴..作梦都要梦到啊!」
小青闭上两眼,一面开始自慰,一面在脑中幻想着梦的自己,跪在床埝上,吮吸老姜阳具的模样..就像又回到梦,看到丈夫的司机小陈,手拿酒瓶、绳子,盯住自己嘴还含着老姜肉棒的脸,淫兮兮地瞧着时,虽然吓得心惊胆战,但却又因为有两个男人的出现,而觉得自己上下两处的「空虚」都更需要同时被填满了。
小青明白这景象只不过是刚才的一场梦。于是便开始想着老姜和小陈的长相。她强烈感受到:两个司机,跟自己以前所有过的男人,都完全不同;那么粗俗、那么没受过教育似的;但却那么充满阳刚、强悍、和勇勐的气味,令自己禁不住好响往、好想要试一试!
甚至,如果失去了她是他们僱主、老板的妻子的地位,在被他们捆绑、胁迫、丝毫无法抗拒的情况下,大概自己也会因为被慑服,而不由自主就变得乖乖地,听命于他们了吧!..
「天哪!那..那如果他们两个,同时一起来..处置自己﹕一个把那么粗的东西塞进我嘴巴,另一个用..更长、更大的..戳我底下..那岂不是..更要要命死了吗..」
在马桶座上手淫的小青,已经把一只手指插进阴道、口中含住自己另一根手指,一上一下同时插弄、吮吸起来了。
「啊!大鸡巴,大鸡巴啊!两根同时..一起插我吧!」小青心喊着。
但是她立刻也发现自己的手指头实在太细小、太不够长了,加上不管她怎么用力将那只被吸住手指的臂膀,在自己胸部上搓擦,都觉得还是不够刺激;总像是少了男人掐捏自己奶头的手一样。
「天哪!这样自摸,怎么够哇我太需要了!实在太需要了啊!」
杨小青把三角裤由脚踝扯掉,检起睡袍,披上赤裸的身子,捻熄浴厕间的灯,摸黑回到卧室,爬上丈夫还在沈睡中唿唿打鼾的床上。
她知道,只有再回到刚才的梦,查找她的两个司机,自己才能得到澈底的满足。「唉!谁教我那么呆,那么食古不化,平白放弃大好的机会,不跟徐立彬上床现在却落得还要去找司机,让他们玩弄!」
为了找寻她的两个司机,杨小青重新回返到睡梦中,居然倒真的被她接上了刚才的那一场「恶梦」。在拼命吮着老姜的大阳具,开始感受自己身子都生成了性反应时,见到丈夫的司机小陈也进了破砖屋,手拿着一瓶XO、和一条用来捆绑自己的棉绳..
」不,不要啊!..别这样对我嘛!」小青甩着头,呜咽着。
「啊,他妈的!..臭婊子快把老子吸出来了!」老姜吼着,用力扯拉小青的头髮,让她吐出大鸡巴。小青大口喘了起来,哭叫着:「不,不要嘛!..不要绑我!我愿意..愿意接受惩罚了嘛!」
「好!那太太妳就跟陈哥哥打交道,向他求吧!..把XO给我,老夫先喝几口,看你们俩怎么玩!」
杨小青跪在床埝上,仰头看着司机小陈解掉皮带,拉炼一拉,裤子掉了下去,内裤拱得像个帐篷似的,看得出底下也是个惊人的大家伙。小青正不知道该如何启口,下巴就被小陈一手挟住提了起来,只好含泪眼巴巴地望着他。
「太太!老板也不是个坏人,日夜为你们家事业打拼,而妳在外还要偷男人..妳对得起他吗..妳想,要是让他知道的话..」
小青心明白,眼泪掉了下来,一下点头又一下摇头的,叹着说:「小陈..求求你!别对老板说..我承认对不起他就是了嘛!」
小青主动伸出两手,捂到小陈撑高了内裤的硬棒上,心吶喊着:「天哪,也是那么大的一根哪!..而且他年轻的肌肉那么健壮、那么硬硬的,要是强暴我的话,我不也要被搞死了吗..天哪!我完了!..真是不要脸死了!竟连司机的鸡巴我都要惭!」
但小陈并没让小青如意,当她彷彿恬不知耻的、正要扒他内裤的剎那,捉住了小青的两腕、往上一提;在她没来得及尖叫出口时,就迅速把她手腕占钳着,用棉绳绑了住;然后把绳子另一头,甩过砖屋的横樑,再拉住垂下的一头。于是,小青就像被吊了起来,细瘦的两臂扯得直直的,而尽露出她腋下两丛黑毛..
小青勐甩头,嘶喊着:「不,不要啊!..别这样..对我嘛!」可是怪得很,那棉绳并没像所害怕的使她皮肉疼痛,反而令她觉得自己现在被制伏了,毫无反抗的馀地,只有任由男人畅所欲为的处置,而生成出一种变态的、愿意受虐待的心情..
「有什么不好呢太太不已经承认了对不起老板吗..现在接受我们的处置也是应该的呀!」说着小陈退下内裤,露出了阳具。
「啊∼!天哪!你..你的东西..」小青一眼瞧见,吓坏了。
原来小陈的家伙,不但又长又大,而且肉茎上长着好几粒像小弹珠似的东西,在阴茎皮下撑得一颗一颗鼓鼓的;尤其是它龟头颈下,有两粒还特别向外凸起,显得整个阳具形状,就像一条教人恐怖的眼镜蛇..
「没见过吧,大少奶奶!..咱们小陈是入了珠的,玩起女人来,也是最教娘们乐坏的喔!」老姜在一旁嚥下大口XO说。
仅管杨小青是个过来人,也从「现任男友」那儿听说过:男人为了专门对付女人,有在阳具上「入了珠」的;但她现在第一次真正见到,这么奇形怪状的东西,也还是禁不住心惊胆战了。
小陈露出一脸淫笑,也学着老姜叫:「大少奶奶!嘴巴拿来!..吸我老二!..像吸姜大哥一样的吸!..妳快吸呀!..嗯∼!对啦!..这就对啦!..嗯∼!太太的嘴真棒!让小陈舒服了,就不用担心老板那边了!..」
小青的嘴,含着小陈又粗、又大、而且还凸凸凹凹的阳具,感受它所入的那些珠子,在自己口腔面,磨进磨出的,不禁联想到﹕自己阴道被它插着时的感受,会要多受不了了!..
老姜提着酒瓶走过来,接下小陈拉着的棉绳,怪声而笑嘻嘻地说:「..大少奶奶呀!小陈已经答应不打妳小报告了,妳就--乖乖合作吧!来,老弟,把她脱光了!瞧瞧太太给小白脸欣赏够了,咱们却从没看过的..一丝不挂的样儿吧!..」
说着,老姜拉紧棉绳,使小青被吊着站了起来。小陈伸手到她胸部将奶罩双乳中间的扣子一解,胸罩就敞了开来,分挂在小青两肩,呈露出她瘦骨嶙峋的胸部,和两颗已经硬挺得像葡萄似的奶头。
「不..不要!羞死了!..」小青紧夹两腿,低头诺诺的抗议。
但当小陈由她腰际拉着松紧带,将小青裤袜和三角裤同时剥下时,她高高被吊起的两臂动弹不得,也就只有配合扭着屁股,提起一脚来,让男人完全扯掉了它,扔在床埝旁。
两个司机淫秽的眼光,同时在小青除了垂挂的胸罩之外,已是赤条条的肉体上扫瞄着,小青羞惭到极点,不敢头,只能哀哀地问:「你们..你们究竟要把人家..怎么样嘛!」
不约而同地,小陈和老姜便一个在前、一个在后,将小青夹了住,几只粗糙的大手,在她身子上下四处抓捏、搓揉起来;小青的手被吊高了,毫无抵抗能力,只能像挣扎似的扭着身体。但她每一扭,都使她更清楚地感受顶在自己屁股、肚子上的男人的阳具,和司机们在自己身上最容易受刺激的奶头上、屁股沟,愈来愈粗鲁的搓揉、把玩..
两个男的,同时在小青身子上下弄个不停,一面老姜还揶揄她说:「太太妳明知故问啊..咱们当然是要把妳玩个够,像妳男朋友一样,在妳底下的肉洞消魂呀!..」
「对呀,对呀!用两根大鸡巴,干妳的小骚屄呀!」小陈也和着。
「不!..你们不能这样,不能这样啊!」小青嘶叫着。
「怎么不可以呢张太太!妳跟男人幽会,怕家人疑心,前后连三个钟头都没玩到,骚屄一定没过足瘾,现在,就由咱们俩,再多陪陪妳,玩个够,让妳澈底满足满足吧!..」老姜回答她。
「..反正老板正在别的女人温柔乡,不到天亮是不会回家的!太太妳趁机舒服舒服..也是应该的嘛!」小陈在小青耳边说。
小青的阴道开始潮湿了。
这正是她今晚跟徐立彬在福华,身子仅管有了高潮,但是却没让他阳具插进去过,唯一美中不足的感受啊!..而现在,自己被夹在两个男人强壮如牛的身体当中,被一前一后的两根大肉棍挑逗、刺激着,小青怎么抗拒得了又怎能坚持说「不!」呢
「天哪!你们..简直要..让我羞死了啊!」小青大声叹着。
(10)
夜半三更,被自己家的两个司机壮汉挟持在四兽山麓的破砖屋,几近全裸的杨小青,双手被绵绳缚住,两臂扯直了高高悬吊着,她腋下的两丛黑毛、和一根根肋骨嶙嶙的上身,都暴露在男人手,被摸得发痒、捏得发痛;忍不住连连甩动纤躯,嘶叫着:
「啊.啊∼!..哈.啊哦!!..不!不要,不要嘛!..」
而老姜一松、一紧地拉动绵绳,小青的身子也就跟着被吊得一上、一下;被扯高了时,她两脚踮起来都够不着床埝,被放低下来时,站不住脚跟而垮成两腿曲膝半分弯的姿势;难受极了。..但却又因为同时被男人的手肆意搓揉,被两根鸡巴磨来撞去,从体内生成了无法抗拒的性反应;引得小青阴道更潮湿、也更骚痒难熬了!
「嘿嘿!少奶奶,这样一上一下的,倒很像套在男人鸡巴上,倒浇蜡烛似的啊!..今儿晚上,妳也跟他这样玩过吗」老姜问道。
「啊!..羞死人了!求求你们..饶了我,就别再这样..羞辱人家了好不好!..天哪!我..我已经都快要..受不了了!」小青一面扭,一面泪汪汪地对两个司机哀求。
「老哥!太太好像已经愿意合作了,那我们就给她..松绑吧!」
「老弟,这你就不懂了!大少奶奶现在更需要被绑着,她才能继续把那种既想要、却要不出口的闷骚劲儿完全表现出来呀!..要是松绑了她,太太恐怕连手往那儿放都不知道呢!」
老姜一针见血道出了杨小青的处境,令她羞愧得更无地自容死了!
「天哪!..姜大哥,小陈..哥!你们要玩..要怎么玩我..就玩吧!可我求你们,别再一直..侮辱人家嘛!」
无论小青怎么哀求,两个司机都无动于衷;一面像玩玩具似的把弄她纤小的身躯,一面还你一句、我一句的口出秽语、髒话,轮番调戏、侮辱她。尤其是,老姜又扯紧了绵绳,不再放松。而小青双手被高吊着,两腿紧夹,却因脚尖踩在软埝上,站又无法站稳;以致她的整个身躯就像一片纤细的草叶,随着阵阵扭动而不停摇晃..
司机的手,探到她已被液汁淋湿的私处摸索时,小青就更忍不住地踮起脚跟,主动把颤抖的大腿微微分开来;在感受男人手指弄进自己湿答答的肉槽、肉缝、和肉洞的时候,愈来愈受不了地勐摇着屁股..
「不!..不!不要啊!不要啊!」小青一面摇屁股,一面叫。
「张太太不要被侮辱,可是她却尽爱作不要脸的事;瞧!才给她一点小小的刺激,她就会踮脚跟,扭起屁股来了!..嘿!还扭得蛮风骚、蛮带劲儿的啊!..」老姜笑着对小陈说明。
「对呀!就连那种卖的,兼职女大学生,也没太太扭得好看哩!」
「没错!咱们玩的那个大学生,的确没有少奶奶扭得带劲儿,可是上回她夹在当中,被咱双龙抱着肏的时候,倒也动了真情,让咱兄弟俩销魂,她自己也享足乐子了!..」
「对,对!老哥,那..我们今天也给太太来个..双龙抱吧!」
「不!..姜大哥..我不,不能啊!」
小青吓坏了似地哀求着。但她整个下体却早已被那种难以名状的、性慾之火所点燃;所有的凹槽、肉缝、和肉洞都被那源源溢出的淫水淋得又湿又滑;甚至留不住它而只有任蜜液磙磙流淌到微分开的大腿内侧了!
司机终于放掉了棉绳的一端,小青不须再踮着脚跟,她两腕仍被縳住的手臂,也得以缩回到胸前,暂时舒解被久吊的酸麻;只是那脱开的奶罩,还挂在她骨瘦嶙嶙的肩臂上,令她为自己不堪的模样,感到无比羞耻;却又在心中,因为将要被缚着遭受淫虐式的对待,而生出一种变态似的期盼..
小青被喝令仰躺在床埝上,双腿被老姜两手大大噼分而张开了;她闭上眼睛,脑中几乎看见自己整个阴户毫无遮掩的、呈现在男人眼的景象。
司机小陈跨到小青的胸前,两膝一弯,蹲坐下来,使他那只又粗又长、入了珠的大阳具挺立在小青面前。「太太眼睛打开!..」
小青听命睁开眼,就见到小陈鉅大的龟头肉球,和它底下那一对像青蛙眼睛似的两颗入了珠的凸肉,惊吓的同时,就不自觉把嘴巴大大张开了。
小陈伸手托住小青的脑勺,将阳具朝她嘴一送,插进了她口。他低吼着:「好太太!快吸老二!..手捧着我的屁股吸!」
「天哪,这么大的鸡巴!..要堵死我了啦!!」小青心喊着。但她两腕占被缚住的手,却也乖乖地像蝴蝶翅膀似的,捧着小陈毛茸茸的屁股肉瓣,一抓一抓地摸着了..
「哈哈!..哈!太妙了!张太太吸老二吸得太妙了!」
「唔∼!..唔∼∼!!」小青哼了起来。
小青感受到老姜的手指插进了自己阴户,在湿淋淋的阴道肉壁上又扣、又刮的。才没几下,阴核的肉粒也被另一只指头挑拨、扫弄着。而自己硬起来的肉豆豆,被压着揉来揉去的那种刺激,简直要命死了!
「唔∼!嗯∼∼!!」小青尖声哼着,屁股在床埝上扭来扭去。
「嘿!没想到大少奶奶今晚儿已经玩过一回了,居然洞面还是水汤汤的,扭得也还这么带劲儿!」老姜故意说出来让小青听见。
「呜∼唔!∼呜!!」小青嘴含着阳具,只能勐摇甩着头。
「是啊!是啊!太太连吹喇叭都吹得呜呜叫,好好听哩!」
杨小青眼泪又流了出来。想到自己在福华,和徐立彬过的那一段。」不,没有啊!我..今晚根本没玩到..连鸡巴都没看到啊!」
「她嘴巴有玩意儿,现在叫不出口,才只能呜呀!老弟,咱们先同时一起来肏她上下两个洞,让她哼个够!待会儿兄弟俩再玩双龙抱,夹心饼干玩她的骚屄、屁眼儿,就听她更精彩的叫床吧!」
「不!..不,不能啊!我不能啊!..啊∼∼!!天哪!」
突然,小青的阴户被老姜又粗又大的肉棒子插了进去。
「天哪!我终于被鸡巴插进来了啊!..而且是同时两只..一起的啊!..天哪!好大、好大啊!..啊!!」
小青含着阳具,哭出了抑扬顿挫的呜咽声。在两只阳具同时的抽插下,她整个身子像被火焰灼烧而腾动、振荡、颤抖。她的意识渐渐模煳了,浑浑沌沌的,彷彿陷溺在一波波的浪涛;但她的肉体,却在两个男人肉棒轮番冲刺的韵律中,反应得愈来愈鲜活、愈来愈娇艳了。
「啊∼!宝贝!插我,肏我吧!大鸡巴啊!..我早就欠肏死了!不要脸死了!..大鸡巴啊!肏我吧,肏死我..这个骚屄吧!」
这淫浪的叫床声,响澈在小青自己的脑海中,也正是她每次在加州与她「现任男友」幽会时,就会禁不住喊出的污秽而骯髒的、却更教自己淫慾高涨的浪叫。
现在,在台北四兽山麓的破砖屋,被家两个司机同时「姦污」的当儿,小青的心中唿喊着同样的话,令她自己也难以置信今晚的迫切、和对男性的饥渴,竟会如此强烈,竟然连两个下人的鸡巴都会疯到这么不堪的地步啊!
「幸好,自己嘴巴被那只奇形怪状的肉棒堵住了,能发出来的,也只是闷哼和呜咽声。..可是,等一下他们还要同时戳我底下两个洞洞;在阴道、屁股同时抽插;..我一定会喊出那种..见不得人死了的话呀!啊∼!天哪!..我该怎办啊!」
「太太,吹喇叭就好好吹呀!干嘛一直甩头哪」小陈低头问她。
小青的眼泪飞溅到两颊上,磙落到早就散乱不堪的髮鬓,好不容易才用力仰着颈子,吐出小陈的大肉茎,勐喘着气,嘶声大喊了:
「我受不了,受不了了嘛!..天哪!啊∼∼!!天哪!我受不了你们的..鸡巴..插得我..都快要死掉了啊!!..啊!!」
在极度反应中,小青被绑住的手用力抓着小陈的屁股,指甲扣进他的肉,他痛得大吼一声,弹起屁股,高举起手掌几乎就要掴小青的脸,幸好老姜及时制止了他:
「住手,老弟别打她!..大少奶奶只是情不自禁罢了!」
「对不起!对不起,陈..哥哥!」侧着头小青急忙道歉了。
「他妈的!..臭女人!」小陈磙到一旁,抓起XO灌了两口。
老姜的大阳具一下接一下冲进小青的身子,撞得她娇躯直震,全身直打抖颤,张大了嘴声声唿号着:「啊∼!..啊∼∼!」
「嘿!大少奶奶叫得可真动听啊!..喜欢了」老姜故意问。
「..啊∼∼!我..我..」
含着泪摇头的小青很清楚自己早就喜欢了,而且不只喜欢,还更需要极了!可是她怎能答得出口怎能抛下廉耻,对姦污自己的男人说喜欢呢!
「贱货!..答姜大哥的话呀!」小陈抹着嘴上的XO,吼她。
老姜抓起小青的两腿,把她大大噼分张开来成了V字型,粗肉棒更急促、用力地连续插着小青水汪汪的肉洞,而且每插都尽根到底,撞在小青肥腴的阴阜、细嫩的阴唇、和肿胀的阴核肉上;而他那一前一后甩着的两颗大睪丸,也就巴哒、巴哒地打在小青肉洞底下被淫液淋得尽湿的会阴和屁股上..
「啊∼!天哪!..天哪!啊!!∼∼啊!!」
小青连续尖叫了起来;她在胸前曲肘被佔捆住的两手,胡乱抓狂似地用力捏着自己的小乳房,像完全忘掉痛楚般地揪扯那两颗嫣红的小奶头..
「啊!舒服死了啊!..我这辈一子也没被大鸡巴肏得..这样舒服啊!..天哪!不要停,不要停啊!..大鸡巴,你可千万不要停啊!..」
杨小青心中的狂喊几乎就要叫出来了。
「妈的!还不说!..还不肯回答吗!」小陈大吼了。
「快了!..大少奶奶迟早会叫的!」老姜一拍不停地干着。
然后,他又像哄小孩般地,对如痴如醉、神魂颠倒中的小青问道:「对不对大少奶奶!..妳就是喜欢让男人这样肏屄的,对吧尤其是像咱们..尺码够大、可以塞满妳小紧屄的..鸡巴,妳最爱了,对吧!」
「不!不要问嘛,求求你..姜大哥!不要让我..说出来嘛!」
小青勐摇着头,但她明白:自己已经快没救了,只要老姜的大鸡巴不停抽插,自己马上就要忍不住的承认了!
「太太还不肯说啊..那∼我老姜可就没兴趣玩啰!」
老姜逗着小青,故意停下阳具的抽送,还缓缓把肉茎往外抽起。
「啊!不!..求求你不要抽走啊!我肯..我肯..说了嘛!」
小青立刻尖叫了,还祈求似的挺着屁股往男人阳具上送。老姜这才只留下龟头在她洞,淫笑着问她:「喜欢了大少奶奶」
「喜.欢!..喜欢了!」抑着无比的羞惭,小青终于点头了。
「喜欢什么呢张太太!更清楚说来咱听听!」老姜追问着。
「喜欢..让男人..哎!人家..羞死了,就是讲不出口嘛!」
口头上,小青一承认自己」喜欢」了,就像去除掉一层心的障碍般,松了一口气;也同时体会到:自己久久放不掉的「廉耻心」,在熊熊慾火的燃烧下,原来只是不堪一击、无比虚幻的东西啊!
脑中有了这样的念头,从小青仍然带着羞涩的泪眼底下,竟浮现出一丝掩不住的媚荡;嘴角微微勾着,挣出一种似笑非笑的、怪异的表情,对老姜瞟了一眼,就像等待男人进一步逗弄似的。
小陈在一旁不耐烦了:「羞个屁!人家兼职的大学女生都不会像妳这样嘴硬,老哥给她点颜色!..看看这贱货还会不会羞!」
老姜稍微一提肉茎,它那颗龟头几乎就要抽出来了。
「不∼!姜大哥!!..人家不羞了,人家不羞了嘛!你..插进来..插进我面嘛!..哎哟我的天哪!求求你..不要再整人家嘛!..人家需要、需要死了嘛!..」
到了这地步,杨小青终于像变了个人似的,再也顾不得廉耻,向老姜央求了!其实,这并不是她第一次这样,早在她和「现任男友」刚刚发生关系不久,那时就因为自己背叛丈夫的「罪恶感作祟」,也是羞得什么话都叫不出口,每次都让男的用种种吊胃口的方式,或类似于「惩处」的手段,将自己「整蛊」到再也忍受不了了,才像被迫抛下羞耻,喊出所谓的下流话来。(小青的故事3∼5集)
此刻几乎完全赤裸的杨小青,在两个司机胁迫下,以「惩处」的方式绑住两手,被他们不断调侃、侮辱、戏弄;最后竟在被「整蛊」得心灵和肉体都不堪到了极点时,也难以置信地,大分了两腿,唿喊出同样的话..
老姜笑了,把龟头再度没入小青的阴道;肉茎只插进小半截,就「噗吱!」一声把小青肉洞氾漤的淫液挤了出来,磙流到她屁股下面。
「啊∼!..啊∼!!姜.大哥啊!」小青娇啼着,流下眼泪。
「大少奶奶,妳终于承认需要鸡巴啦!」老姜得意地问。
「是嘛!我承认..要鸡巴了!」小青含着泪,噘唇娇声地应着。老姜的阳具才又缓缓往小青洞推了进去..
「啊∼∼!姜大哥,我要嘛!我需要死了!..我早就需要..你大鸡巴肏我了嘛!」她的叹声,终于洋溢出受慰藉的满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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